午夜,我坐在她的位子上,想着那过往的一场一场,一切一切
用笔在纸上胡乱地画,胡乱地写,心中一直喊着:鸭,回来!鸭,回来!……
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周围的夜格外汹涌,内心充满怅然若失的烟雾
我知道有些人会一直在生命里的,哪怕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脸,可有些感觉却永远也忘不了,而我不是她生命中的那个他
想到这,心中就刮过一阵风,心中的那些东西全都飞到了空中,却再也没有落下来,那些日升月沉的忧伤和星光一样柔美的眼神,出现在我的梦中,没有声音,没有泪水,悄悄地哭泣
而她的弥漫我周身的义无返顾的兵荒马乱的温柔,还是水一样明净
春天来了,春天向漫山遍野撒下绿色的种子,树与草就排队似地绿了
地耳子在枯草边,地边、路边不显眼处,残存的牛屎、羊屎蛋摆出败下阵的颓然态势,地耳子是其中的一点希望,是插在牛粪上的鲜花,星星点点,却吸引着姑娘们迷迷离离的目光
也许是缘分吧
在半个月之后的一个晚自习,我趴在桌子上写作业,一回头,无意之中发现“他”和一个漂亮的女生坐在我身后,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我放下手中的笔,静静地听着
那个相貌丑陋的人说话的声音分明是标准的女性的声音
原来她是一个女生
我在惊讶之余,心里对她有了几分同情
我感觉得出她将来的人生道路会比同龄人走得更曲折
在哪啊?剧场何处说人都送病院了,你没事吧?连珠炮似的提问,带着笨重的喘气声
实际生存中,表白一份情绪的最径直的办法,我想常常是给本人爱好的人送上一份经心抉择的礼品,之后设想着她收到礼品时的情绪
她是满脸欣喜,搀和着些许害羞与费解,当务之急地翻开,仍旧遭到了惊吓,手足无措呢?她翻开匣子看到礼品时,是暂时一亮,发觉很合意,我犹如她肚里的蛔虫,两民心有灵犀,仍旧一脸悲观、孤独,看发端里的礼品内心把我吐槽了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