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小说的人在嘲笑散文的,连诗歌也在不屑散文的地位
看到玄武一篇散文《几个概念的简单界定
我们,恍惚中就上了中学
上了中学男女生就互相不说话了
只要有点瓜葛,就会被人编排故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讨厌和她被人编排成故事,但是,又常常渴望被编排成故事
我小心翼翼地动着心思,但又不想让人看出一点破绽
每天上学的时间,我都在村头朝她们村的村头张望,我们两个村到学校都是一个方向,我希望她也能出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她穿的衣服我很熟悉,她走路的姿势我很熟悉,虽然离了很远,但是我仍然可以一眼就看出来是她
唉!如何就不大雪纷飞呢?我难掩本质的悲观和对雨的不喜
第二天宗豫仍旧来了,想送她上船
她仍旧走了
那屋子内里似乎封闭着很响的音乐似的,一开闸便暴发飞来了,他一只手按在门钮上,看到那没有铺盖的小铁床
露出钢丝绷子,镜子洋油火炉,五斗橱的抽斗拉出来良莠不齐
垫抽斗的白报纸团皱了掉在地下
一只碟子里还粘着少数截烛炬
绒线保持乱堆在桌上
装碗的铁锦匣子也还搁在何处没动
宗豫掏动手绢子来擦眼睛,遽然闻得手帕上的芬芳,所以又瞥见她窗沿上的一只破花露水瓶,瓶中插着一枝凋零了的花
他走去把花拔出来,推开窗子掷出去
窗外有很多衡宇与屋脊
隔着那灰灰的,嗡嗡的,蠢蠕动着的人海,似乎有一只船在天边叫着,凄清的一两声
30、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原上草,露初曦,旧栖新垅雨依依
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