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园 乔洪涛 天气渐渐冷了
这几天夜里下了白霜,早晨起来,看见我的菜园里竟有了肃杀之气
一藤丝瓜,曾经攀着我的屋檐爬了一夏,现在绿叶早已枯败,萎缩成几根枯灰的乱茎
说它乱,是因为夏天它生长的时候我毫不干涉,任其到处攀爬得肆无忌惮,当时只见茂盛的一棚;至于果实,吃的时候随手而摘,有则食之,无则观赏,并不苛求
现在枯叶渐落,才看见错乱的藤条中间还有一个忘了摘取的老丝瓜,样子也不再水灵绿脆,成了半黄的颜色;这是一棵西洋丝瓜,枝叶茂盛,并且高产,丝瓜呈圆柱形下垂,食用时刮了薄薄的绿皮,用刀细细切成薄片,磕上鸡蛋轻炒,然后加水,做成丝瓜鸡蛋汤,味极鲜美
而我却似乎更喜欢小时侯老家摘种的本土丝瓜,那种丝瓜虽然结得少和小,却有突起的条条棱棱,刮皮时用刀削下,呈细细的丝状,也正应了丝瓜之美名吧?丝瓜,丝瓜,有丝才瓜,才更漂亮的
那棵老丝瓜姑且让它挂在那里,食用既已不可,那就让它用来观赏;如果冬天再深一点,下上一场薄雪,落满它半黄的身体,岂不妙哉?我想
丝瓜左前方就是我的那畦菜园了
其实,说它是菜园,它不够资格,它原本只是单位大门口的一个花圃,因为单位改了大门,它就开始受了冷落,成了旮旯角落,无人问津了
因为我刚搬来单位,又是单身,就在这个角落里讨了一间平房,这个荒芜的花圃就成了我的菜园
这个菜园不大,我却尽心伺候,细细耕作,倒也经营得颇有些韵致了
我本学文,早年浸诗词曲赋,整日里痴迷其中,没有学得多少古人的才华灵气,却沾染了不少古代文人的迂腐之气,隐逸之气,经常幻想着采菊东篱下,幻想着戴月荷锄归……甚至也沾染了偶而饮点小酒弄点文字的恶习,所以,如今天赐一片泥土,我俨然把自己当成解甲归田的陶潜了,伺候起菜园来,倒比伺候我自己来得上心
夏天的时候,我曾种过三棵黄瓜,四棵梅豆
黄瓜碧绿,花朵嫩黄,挂在架上可作水墨画观赏,而摘下来拍碎,浇上蒜泥,佐以猪耳或口条,又可以让我小酌几盅,口舌生津,微熏而飘然,羽化而登仙了
梅豆叶子茂盛,状如绿瀑般诱人,尤其开花之时,花朵娇小而又簇拥,犹如邻家小妹,袅娜羞涩,妙不可言
除此之外,还有葱花十余棵,挺拔纤细,形如美人;西红柿二株,分列两旁
待花期之后,它就结出透红滚圆的果子,让整个园子红红绿绿,煞是惹人喜爱
当然,不能少的还有芋头
这是一种外貌状似荷花的植物,一样舞女的裙般的绿叶子,一样挺拔的茎杆,只是不像荷花一样开出粉红的花朵,自然也不需要站立水中——我固然愿意养上两棵荷花,只可惜没有池塘
所以,种植上芋头这种植物,也算是满足了我观赏荷花的心罢
这种芋头到秋天收获地瓜一样的果实,只是不如地瓜大和甜,它们一个个形如土豆,到时候用开水煮了,剥开来蘸着白糖吃,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喜欢这些朴素的植物们,它们既可以长出碧绿如波浪般爽眼的叶子,又开出美丽素雅的花朵,更可以结出果实来,做成几个小菜,泯上几盅烧酒,让我得了美妙的意境与沉迷
整个夏天里,我陶醉在我的花圃改成的菜园里,我像伺候自己一样伺候着这些泥土和植物,伺候那小喇叭似的黄花菜,那红绿相间的灯笼般的小辣椒,那紫色的朴实的茄子和蓬茂的诚实的落花生
秋天渐深,拔掉了黄瓜和豆角之后我栽种的大白菜茂盛起来
大白菜
我一看到这三个字,就觉得亲切异常
一直都深深的吸引着我,更因为它的遥不可及和与之亲近的难以实现,让我有了几分膜拜的姿态
打开七彩的中国地图,我在雄鸡高昂的头部的长春,绿着
而西藏在雄鸡的尾羽,骄傲的青着
谁人六月,是莘莘学子成果的时节,也是辨别的功夫
谁人六月,是每部分生掷中的一次要害决定,而生存却不会因一次的成败而填补颜色,几年前的联合似乎一次饮宴,当咱们赴宴时,就该当想到货有分其余那么一天,不过没有想到时间如许急遽,三年竟在不经意间流失,当大师还在原地回顾的功夫,能否仍旧有人从身边急遽流过,走出船坞,再不会像往日一律挥斥方遒
放羊时,我们最乐意揉羊尾巴,因为越揉,羊尾巴就会越大,越肥美,将来油脂多,在集市上能卖个好价钱
伙伴们总是比谁家的羊尾巴大,常常追着揉抱着揉
羊在前面低头吃草,我们在羊屁股后面跪在地上揉,经过两三个的努力,羊尾巴越甩越大,背后望去别提有多高兴
一日晨间,早到公司邻近的车站,没有赶快往公司去,转一身拐进了曲径通幽的小河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