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着那粉红色的电话啊,像拿起几万吨重的幸福,虽然是错觉,但在一瞬间,我火力四射
她说了祝我愚人节快乐,我也和她嘘寒了几句,问她今天过得咋样,她说不咋的
我又问她今天团组织生活咋个提前走了呢?她说啊,这个是因为她突然头有些晕就回了寝室,回了寝室就好了
这个原因一点也不实际,但我相信了她
她说再过5分钟就愚人节就过了,这个愚人节过得不是很快乐
我说我本想愚弄你一下的,可是没有勇气
话还没能说完就听到她急促的声音,啊,我电话卡上没钱了,你快到你们楼下给我打过来
说着就挂了
他已经永远地走了,带着他35岁的美好年华,去了永远也没有回程车飘的天堂
他所给我们留下的,除了永远的伤痛和追怀,就是上千篇发表在国内及海外各大报刊的文艺作品
这是一方还未被开垦的地,像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美少女,走进她你会不由得眼睛一亮,她美在质朴,美在清纯,美在自然天成毫无人工雕琢之痕
华夏古语说友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不管天南地北天各一方,一日为亲,终身为亲,不管相互间有如许深沉的隔膜以至是深仇,宗亲的力气,在国民心中堪比盘古开天
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我成不了英雄,没有给我成英雄的一丝机会
几个月后,我对此失去了信心,也渐渐淡忘了此事
我在路上一蹦一跳,书包在我屁股上一蹦一跳,我像一只小鸟一样,快乐地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