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佛说:见到女色,唯恐心遭到迷惑、赶快把眼睛挖出来是笨拙的动作
由于心才是受迷惑的角儿,残暴之心如能斩断,动作副角的眼睛就不会输出残暴了
/> 鹤庆的冬天(外一篇) 文/脂砚 鹤庆的冬天,没有雪
鹤庆的冬天,有成队的候鸟,如青色灰色的云,片片栖来,待春天一到便匆匆飞走
鹤庆的冬天,有青青的麦苗在田间铺展成来年丰收的希望;有清亮的天空高高远远纯明如镜,昭得亮人心;有如玉的湖,在日出时分,蒸出藤蔓般婀娜的白色水气,如梦似幻;有黛色的山,或远或近,带点怀旧的色彩,线条柔和舒缓如江南女子轻轻一描的眉;有碎银般的阳光片片撒落,天地山川披着日光编织的闪亮彩衣,那是北国的冬天所没有的明媚;有成群的家鸽,在清晨或日幕时分,高高低低起起落落,守护着这片家园的宁静祥和;有热闹的街,人来人往,揣着一年辛劳换来的钱,心安理得,尚带体温然而喜悦地,添买了新衣准备做客过年,这穿新衣的喜悦啊,只有在屋檐下挂着串串红辣椒的农家,方能体现得淋漓尽致;更有一狠心掏出往日舍不得花积下的厚厚飘子,带点尘土的味道,一甩手买下几千块的进口音响,做即将出嫁女儿的嫁妆;而那腊月的新嫁娘啊,一身红妆,在声声唢呐的喜庆中,和相爱的人“携子之手,与子共老”,一个誓言,足以把一生照亮…… 因此,鹤庆的冬天,是喜庆的,是热闹的,是带点俗气的,又是不乏诗意的
是在声声唢呐《百鸟朝凤》的鸣唱中,在对对新人携手同行的甜美中,演绎日子的如水飞逝和热闹俗气的;又是在座座青山相对无语的静默里,在片片龙潭望穿秋水的期盼中,书写岁月的悠悠漫长和宁静诗意的…… 在这样的喜庆、热闹、俗气和诗意里,难怪没有雪,难怪顶多只在东西山头戴顶白色小帽作为装点
也许是不舍,天空舍不得把那冰冷如剑无情如刀的雪落在温暖的鹤阳大地;也许是不能,鹤阳大地上劳作生活着的人们,用暖暖真意,浓浓真情,让天地山川融化,让天空在即使以冰雪为代名词的冬日,也落不下无情来! 于是鹤庆的冬天,没有雪
于是鹤庆的冬天,有成队的候鸟,如青色灰色的云,片片栖来,待春天一到便匆匆飞走
想念一场雪 想念一场雪,和遗忘一场雪,有时候是一样的
想念的东西,必定是需要遗忘的东西,因为有距离
没有距离,就无所谓想念,然而也因为距离,需要遗忘
只是需要遗忘的东西,常常会让人想念
在想念中,渐渐淡忘,或者渐渐清晰…… 于是,在这个没有雪的鹤庆的冬天,我想念或者遗忘一场雪
我人生的第一场大雪,不在这个小镇
在北方,那个我曾经梦中的城市,如今在我突如其来的回忆中,一味地只是一条条缺乏人情味的茫然的街,一排排密密麻麻林立的坚硬冰冷的怪异大厦
那个城市啊,总是在立冬节令到来之前,已经大雪泛滥成灾,放目皆是片片耀眼的青白,晃得人睁不开眼,整座城市埋在厚厚的积雪中,沉默如千年磐石不问世事不晓悲喜的禅意
在那样的禅意里,我爱着的人,在沉默中,别离,成已定的结局——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相见,就该在下车的那一刻回头,还来得及啊,又或者,根本就不该走那么远的路,穿过整个城市雪天的心脏,去看他…… 在那样的沉默里,别离寸寸逼上眉梢,一起的路,走一步少一步,就那样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路一步步走到尽头
那一刻,才明白,原来有些话,是不必说出口的,正如有些痛,是说不出口的,是需要永远埋在心底,一个人来承担的,是需要一场漫天大雪,来掩埋的
那场大雪啊,我生命里的第一场大雪,在北国那个千里冰封的冬天,埋葬了我今生唯一的爱情
回去的路上,光着脚,在如刀的寒冷里,我企图让整场雪渗透骨头,让痛刻骨铭心
抬头望天,片片雪花飞舞,一片一句晶莹剔透的诗,一如初恋,总是剔透晶莹得一碰即碎,一丝掌心里的现实温度就足以让它在片刻溶化成泪的,而在溶化的那一瞬间,诗意早消散了,于是我那本会写诗的手啊,再写不出一个字来…… 把鞋重重扔到发廊,我扯着一缕长发说给我全剪了!能剪多短就要多短!我要像剪掉纷乱的长发一样,剪断过去,从此不再有过去
可是那一剪啊,思念开始绵长;那一剪啊,期待已经开始;那一剪啊,如抽刀流水;那一剪啊,心就乱了…… 从那次后,没有再剪过发
因为想知道,当和他再次相逢,头发会有多长
于是那头发啊,如山草般,和思念一起疯长,那样一背纷乱的长发啊,每每让路人侧目,只是那个人,不再相逢——多年后才明白,有种爱情,错过了就是一辈子;有些人离开了,就是一生一世! 这么多年了,不是没有动心过,只是在最后一刻,一次次地,终于做了逃兵
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只是不想说再见
我憎恨别离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一年年如期而来
在每一个鹤庆的冬天,那撒满碎银般的阳光,总是照得心事投下厚重的影子,让往事无所逃匿,在某个突如其来的瞬间,一齐拥上心头,让我在走在街上的时候,突然地痛得弯下腰去——往事总是让人心痛的,美好的往事因为其逝去而痛,痛苦的往事,却因为其疼痛的沉积而让痛加倍
只是,痛的,还痛着;逝去的,永不再来
在这没有雪的鹤庆的冬天,有时候,也会怀疑,那一年,那样一场雪,是否真的在我的生命里漫天飘落过;有时候,也会突然地渴念一场雪,大雪无痕,雪后,一切都了无痕迹……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是那些面对生命的冬天的人,给彼此充满希望的赠言
是啊,春天总会来的,春天就要来了,春天来的时候,那些候鸟,就该飞走了——这个世界上,爱情注定只是一季的候鸟,总是在花开的时候,就要离开的
可是,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啊,让我对着花蕾,唤一声你的名字,在花蕾绽开的刹那,我便看到初次见面时你朝我的笑颜
那一笑啊,整个世界就都灿烂了!(2161字)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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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只须这一场雨的独行,一曲心音的聆听,你已从伤春的哀婉中冲动起来
绿树浓阴夏季长,楼台本影入水池
水晶帘动和风起,满架野蔷薇一院香
那些一直面临本人,承诺一部分在宁静中走着的人,繁春已长大了明夏的格式!幽人惜季节,莫对感流年,由于从未想获得,以是春天从未遗失
那房间的楼板,水泥地倒也光滑,却是裂了缝、起了皮的,显然是一栋老掉牙的旧楼
楼板吃力地支撑了八张床和两张桌子,还有八张床头的八只木箱——单身汉唯一的家私
八张床下,塞着八名矿工的八套井下工作服:单衣、棉衣、水靴、安全帽和防尘口罩,还有井下照明用的电石灯
那时的工人,讲无产阶级政治觉悟,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斗私批修”经常化,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争抢澡堂里那少得可怜的更衣柜,于是就把工作服穿到宿舍,塞在床下,楼板便替代了更衣室
这蹭满矿石粉沫的工作服,给楼板留下的不是普通的灰尘,而是要命的矽尘,是夺走矿工生命的无情杀手!
而上天却在帮着她,当她抱着怀里的小孙子坐在儿子的床前,孙儿的哭声,胜利的叫醒了睡着的儿子
这个春天有着太多故事,保护的同声,越发领会了满足戴德
人命仅有一次,功夫不重来,仍旧有很多忘我的人,大爱无言地站在了前沿,为开拓来日,铺路优美,贡献着十足,那咱们,就好好保护此刻吧!
在随后的几年里,祖母连续生下九个儿女,但因为战乱和传染病,活下来的只有六个,其实在那样的年月里,谁家都有孩子夭折的情况发生
大伯父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怪病,全身浮肿,排不出尿,且两眼充血
小鬼子封锁的紧,扫荡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虽说不怎么扫荡我们的小村子,但想找个医生都没处去找,就更别提有什么药可以治了,聪明的祖母把槐花研磨碎,然后加上点盐,缚满大伯父的全身,然后再把槐花熬成水让大伯父喝,她的这种做法让曾祖母很是恼火,说什么也不让祖母这样治疗大伯父,祖母只能在夜里偷着这样治疗大伯父
说来也怪,在槐花开败的时候,大伯父的病居然好了
后来祖母告诉我,是她听老人讲槐花有利尿、清神、明目的功效,所以她才敢试一下,要不然曾祖母一定会饶不了她
说的没有错,早早停止的人常常会获得偏幸和关心;与人生举行着长久格斗的人们,活在不被看到的凄凉中,但那些人才是真实的果敢者
究竟英国国宝剧作者阿兰本奈特也写过“牺牲没有血盆大口,人命才有”
借为母亲庆祝生日的机会,我们兄妹五人又欢聚一堂了
大人们的嘻笑,孩子们的吵闹,蛋糕、烛光、祝福声……拨开了母亲心头的阴霾,让被病魔折磨已久的年迈老母的脸上,重又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在满耳都是叮叮咚咚的响声中行走,在满眼都是让人眼花缭乱的工艺品间徘徊,头有些晕
我感到这个家家户户都有工艺作坊的白族小村,像村外的小湖,在晃动着,晃动着,正在等待着一场来自现代社会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