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天的体验,不妨用悲欢离合咸来刻画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说我小乖乖,我说外婆老乖乖
”我把歌谣中“糕一块,糖一块”省去了,换成了我学舌的“外婆老乖乖”,外婆听后当然是瘪着没牙齿的嘴巴笑得合不拢
五十、生活总会给你另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叫明天
空间玻璃桥栈道遽然变得有些摇动摇晃起来,不知是来玻璃桥看得意,或来照相游客多的来由,大概山风猛划的因为,总之此时站在最前者,站在空间,如临绝壁绝壁,那种失望感和无助感不禁得心中畏缩,即使是女儿童,忍不得乱叫、瘫软、大哭起来
然后就提到了教育,教育是需要理想的,这份理想当然不是课堂上的一、二、三、四,也不是试卷上的你是我非,假如只是满足于匠气的雕琢,也就只能循环着单调的路,如果想要举起艺术的大纛,则非有隔开当下的勇气
上个世纪初年,夏丏尊就说过这样的话“学校教育到了现在,真空虚极了,单从外形的制度上、方法上,走马灯似的更变迎合,而于教育的生命的某物,从未闻有人培养顾及
好象掘池,有人说四方形好,有人又说圆形好,朝三暮四地改个不休,而于池所以为池的要素——水,反无人注意
教育上的水是什么?就是情,就是爱,没有了情爱,就成了无水的池,任你四方也罢,圆形也罢,总逃不了一个空虚
”此话何如?
谈笑间来到了地索的木板大桥,桥下是流入金沙江的鱼泡江河
河水清冽见底,在灿烂阳光下泛着耀眼的涟漪
河畔奇形怪状的石头,如未经加工雕砌的玉石
河岸,一边是金灿灿的大麦小麦,低垂着饱满的头,随风摇曳出诱鼻的馨香
一边是薄膜覆盖下已初萌嫩绿细叶的秧苗,从弯弯田埂信步走过,恰如在绿莹莹的地毯间漫步,好一幅宜人的田园风光呵,真不应有小西藏之称,该是小江南了
月夜的天空,荡起的思念被封锁在独个儿的心海,并喜欢一个人,在世界都睡觉的时候,醒着
翻开酒杯,日历的黄角,轻描玲珑的画眉,我是魂,享乐在自由山岭
如此时,我戴着耳麦,将音乐紧扣在自私领域,不让音响扩充我的占有
时而波动着心弦,如小锤子敲打每处神经,心境若水
呼吸均匀地从指尖传达安静的信息,一叶烟灰被弹向飘逸的舞中,红衣、长发、足裸的细腻,婷立着悠扬的音符,随心
一婉清荷在蛙声一片的水面,不言语心事,随小风徐徐,飘向炊渺的天空,不是孤独的,她在静静地倾听
蜻蜓低低飞过水面,停在荷的肩上,夜月把翅膀晃成金兰
水牛拱出温柔水面,任由水揉搓他菱角的肌肤,铁铮铮的
透过眼睛,我来到了一棵树下,那是当年亲手栽下的
树苗已经长大,我看见树缠绕藤的心甘情愿,一落子的爱情,被分解成年轮,像水波纹缠绵
遥望了一眼十字路口的青石路,孟婆汤正从一青年男子的嘴角流出,被迫的失落能忘了曾经?我笑了笑,干吗不赤着足,像我一样
一席微风掠过我的耳鬓,厮磨着琐碎的玉
一段流言咕哝风骚,在今昔何年中净化,所以佛的出现
七十,十七转瞬间,红尘自有红尘泪,谁甘心做鬼
夜里的烛光点燃了梦,流泪的蜡烛灌满了烛秉人的心,生命被一滴一滴埋入土中,即使呐喊,无济于事时间的过眼,过流
像你一样?青年男子幡然醒悟了,他的眼微笑成一弯动情,我低头看见他赤着足和我一样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哄乱一遭命,无视谁的坎坷
母亲河,一条奔流不熄,子子辈辈,从开裆裤到拉链的隐藏
明儿月圆
后儿月缺
我坐在山顶,手持最亮的星星,在心口,置放一千年,一亿个平静
要去吃什么?伙伴问我
中断3天欣喜的夏季营,坐上了还家的列车
大概因为10几个钟点的路径操劳,老伙伴先期而至
深长的晚上,我趴在卧铺上,听着列车缺乏的喘气,忍耐着阵阵腹痛,无助的苦楚潮流般涌来
遽然,大哥大响了一下,老公的短消息和缓而至:“翘首的期盼夜不许寐,张开双臂拥抱你
”鼻子一酸,泪水在我的眼圈里打转:老公和我真是心心相印啊!
我们都以为,从此以后许校长不会再让女儿上黑板做题了,谁知许朝晖越做不出题来,许校长越是把她挂到黑板上;越是让她挂黑板,她就越做不出题来
这样,她挨打的次数成几何数增长
每次她在讲台上挨了教棍,当时不哭,下来伏在桌上哭,声音虽然很小,但我知道她哭得很厉害,因为她的脖子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