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很多人不理解我和她之间的友情,可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那些刺并非天生
别人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男人总是给她挫败感,她不得不用多刺的言行保护自己的自尊
还好,黄花们并没有嫁得一尘不染,在近郊乡野、在地角田头,仍有少许零碎散落着,仍旧仍旧那么金灿灿地在涂鸦着春天的脸色;竹篱也不是难觅踪迹,在农户村舍,还能见到少许残旧的竹篱仍在安静地勾勒着乡土局面
固然它们有些凄凉和落漠,却仍旧是时髦菜园的保护
在大自然中,沉睡的脑细胞都被激活,精力充沛,思维活跃,一会老成持重,一会疯若顽童,一会沉静不语,一会又突发奇想……不管怎样,大自然会包容你的一切
自然的山水是一本博大厚重的书,迷茫时总让我们清醒,总会在这里找到答案
突然想到一位诗人朋友说的:市声嘈杂,它可以淹没我们的脚步声,但是,却永远野淹没不了蓬蓬勃勃的心灵!自然深处,我找到了心中的百灵
赞美的本领,赞美的本领确定要精确,否则就很简单走弯道
媒介,开始要领会,做任何的工作除去本领确定要精确外,更要害的是,一部分必需要完备一种高贵的革新精力,起码要做到一不怕死,二不怕苦,不畏流血丧失,肯于与乐于贡献才行,崇奉活着即是革新,即是战役,即是丧失与忘我贡献的祟高观念
只有这种人本领最后变成特出与一流的艺术家和赞美家
那么,对于赞美的少许简直本领如次:
由于同在一个书院,校内爆发什么宏大的工作城市出报告,对于那位男同窗的报告在校弟子都清楚,不过我之前从未将报告里的他与我身边的她接洽在一道
她的情意藏得太好,咱们那些旦夕相与的同窗都未曾领会
他能否会领会?在本人最佳的结果的芳华时间里,有个女孩从来在兢兢业业地爱好着本人?谜底长久无人得悉
确实,过去的我,习惯于公式化的思维,习惯于刻板的线性认识,自然,也就在死气沉沉的理性或者逻辑推理的想当然中,越来越沉沦,越来越麻木
倘若不是在静谧的符号之下,领略一回仲夏之夜的鲜活,我真的不会感觉到,自然的真谛是会流淌的,人无完人的概念是可以相互置换的,坚硬的白天只是柔软的夜晚的一个过渡,恰如盈满了辨证气息的、我所置身的这座夜幕下流淌的城市
罗冬生,主要唱旦,故他说话带女腔,走路踩云步,爱摇一把旧蒲扇,一招一式、一举一动仿若天生女儿身、时时在舞台
他虽年近古稀,仍吐字清晰音韵甜美身段苗条
他十二三岁便拜师学艺
没想这样一个梨园子弟竟是科班出身,大学专业是机械
他开过车、当过会计、做过领导,最为拿手的还是唱戏
为了不影响工作,他节假日跑外县演出,直至退休才在本地露脸
他爱指出周彻山们的毛病,又怕他们偷学手艺:“我教一个徒弟要收四百八十块钱的拜师金,外加送年送节
”“他们哪懂噢!唱的都是我在广场教徒弟时偷学的
”话虽如此,他仍遏制不住在广场无偿教唱
他最为得意的是家里“蓄了箱”,即服装道具
我们去他家,他炫耀地取出蟒袍、霞披、假发、头盔、簪子等,细细抖动:“这可是真正的苏杭绸啊!”把来客装扮妥当,看着“戏中人”,他立马进入角色唱将起来,只听他扮演《毛洪记》中的张玉英,情真意切地唱道:“我不要肖家高楼大厦,只要我哥哥破窑来住;我不要去肖家盖锦被,只愿去毛家盖蓑衣;我不要去肖家享荣华,只愿跟毛洪做叫化;我不要去肖家吃参汤,只愿去毛家喝饮浆;我不愿去肖家穿金戴银,只愿去毛家系秆绳……”我们正听得兴起,他又停下,“你们唱的都是清洁本,只有我有原本,原本里有精华啊!这一段,你们没听过”,他颇为卖弄地唱来,“妹妹做一个千年压死鬼,万人提不动
只要我同年哥哥在桥头连喊三声同年妹妹张玉英,左手提来没四两,右手提来没半斤……”见我们羡慕地欣赏他,他取出一个古藤箱:“这可是千年古迹万年牢!这箱里的饰纸花纹都不知是哪个年代的
前不久,有省市记者到采访,我都没给他们看
”他极其大方地取出藤箱里的宝贝,有清朝康熙年间的戏本,有他师爷师父的手抄戏本——《种麦》、《蔡鸣凤辞店》、《攀弓带》等,他拿在手上翻,让我们快速扫一眼又急急藏起,仿佛多瞧一眼就会少了似的,“再出多少钱我都不卖
我要传给徒弟!”
写作说到底是作家对自己内心隐秘和外物触觉的一种表达
我总是觉得,这种表达是有所诉求的
在文字当中,另一个“我”建立起来,成为不朽的一种可能
尽管在写作的境界和技巧上各各不同,但作为作家本人,这种诉求和建立的“欲望”是潜在的,也是永恒的
为此,我喜欢在那些文字当中找到一些真实的、善良的,甚至执拗的和不可复述的情感乃至灵魂的因素
在阅读当中,我时常为那些善良的穿透,快慰的抚摸和终极抵达的幸福与痛楚而感到由衷的震颤和敬意
这种“震颤”是突然的、毫无防备的,而“敬意”往往在掩卷之后而迅速隆起
而一个不可忽略的一个事实是:当前所谓的探索性的新散文作品已经被语词和形式淹没了,成为了一团看起来很美,而内里冷漠、麻木和生硬的一群文字堆积
爱情不是游戏,爱情是一场战争
这场战争是不动声色的
/>疼痛之门文/李云 第一天收到一张汇款单:500,第二天一张:300,第三天:400……如此类推,一个月下来是多少,一年下来应该怕有好几十万吧
有了钱我的生活将发生很大的变化,我就有能力来改变我母亲的命运了,也可以改变我自己和兄弟姐妹的命运了,钱真是一个好东西! 我知道我又在开始胡思乱想了,满脑子都是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
语言编织成的幻影像美丽的肥皂泡在睡眠的天空中开开败败
天很冷,我早早就上床睡觉了却毫无睡意
风在床外呼呼地刮着,四周漆黑沉寂
一声声迷乱躁动不安的呼吸,它来自一个中年男人柔软的身体和干瘪的嘴唇
随手拿起摆在床前的那本翻过无数遍的书――《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托马斯,特蕾莎两个人的影子像魔鬼一样纠缠在我的脑海里
这样的阅读是贴心贴肺的,我似乎一步步走入了他们隐秘的内心
这是多年养成的一个习惯,惟有躺在床上,我才能真正把一本书读下去,身体的舒适是必要的
然而不管读了多少遍,我都得承认关于它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读懂过它的微言大义
很显然它的高深是我贫乏的大脑无法真正领会的
当初买下它完全是为了赶时髦,也有一点被它与众不同的书名吸引的原因
我从书店像孩子一样把它领回家,好长一段时间对它不闻不问
后来终于有了读它的兴致,再后来我像热爱特雷莎的身体一样迷恋着它
它带给我太多的迷茫和阅读的愉悦――生命中众多难以言说的隐秘,忧伤的疼痛,它长久地牵引着我的灵魂
接下来,我又拿起《2004中国年度散文》(王剑冰主编,漓江出版社出版)这本书翻了起来,躺在里面的上百篇文章就像上百张不同的面孔,我记住的只不过是其中这么几张:《霍山探泉》、《新闻部长萨哈夫》、《旧宫殿》、《减法》、《三十八朵荷花》、《秋后的遭遇》,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名字,散发着诱人的芳香,长久地左右着我的阅读趣味,幻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写出像这样的有血有肉的文字
吃晚饭时,喝了二两小酒,忽然感觉口干舌燥,很想喝水,像猫一样翻身下床,离开温暖的被窝,把一杯留有余温的白开水一口气装进干涸的胃里
回到床上,一身寒气,让睡梦中的妻子稍一激灵,复又鼾声大作,沉沉睡去
床头对面墙上挂的闹钟滴滴嗒嗒响个不停,善意地提醒此时的时间:午夜两点
还是不能入睡,心里想着那些在网上认识的朋友,不知他们此时在干些什么,有没有人像我一样被疼痛惊醒
一天就要过去了,他们的笔下不知又诞生了多少华美的文字
明天虽说是周末,但照常要上课,四节,不能再想了,我强迫自己睡去
冬天
温度摄氏3度
寒风
下雨
我好像一直在故意夸大冬天的寒冷,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身着臃肿的羽绒服,一有机会就想回到房间里
我的房间放着一个电烤炉,1500瓦功率,我目前还没有使用它的打算,不是说我舍不得那点电费,我要考验一下自己到底能坚持多久
有时候,自己和自己较较劲儿,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长久以来,没有休息过一个完整的周末,老是补课、补课、补课,不光学生烦,老师也讨厌,然而没有人能改变这一切,山高皇帝远,教育局的鞭子不够长,到达不了小镇
再说,提高教学质量乃天经地义的大事情,谁敢不合时宜地提出反对? 一整天,我都在想一个词:资格
它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了我
资格,资格,究竟什么是资格?我有时甚至怀疑自己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几前天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决定去应䀻某一职位,报名的时候,被其中的一个条件卡住了,失去了资格
我的梦想还来不及生根发芽,就破灭了
人,来到世间,就像一粒粒怀有希望的种子,被深埋在时间的土壤中,有的能开花结果,而有的注定腐烂在泥土中
我不知道我这粒种子有没有长成参天大树的可能
记不清我曾一厢情愿地做过多少梦了,然而无一变成现实
我有点儿累了,但我还想继续做下去
不断做梦,然后不断遗忘,这就是生活的逻辑
我是一个小的齿轮被生活这部巨大的机器带着身不由己地往前飞奔,不知什么时候会有停下来的时候
弘一法师有言:利关不破得失惊之,名关不破毁誉动之
能做到像法师那样面对世俗的名利不惊不动,世间不知能几人,至少我就是一个无法勘破名利的庸俗之人
静夜思之,生活就像一个不知被谁捅了的马窝蜂,麻烦不断
一旦进入,谁也无法避免产生疼痛
许多人都在孤独地寻找上帝,其实上帝就是孤独本身
想起不知从哪里读到过的一句话:用孤独消解孤独
说得很有道理
生活其实就是被我们自己搞乱的,假如我们没有过多的想法,假如我们没有过多的欲望,一切都将变得非常简单
再次回到文字本身
2005年即将过去,这一年里我陆陆续续写下了好几十万字的东西,当然没有一篇算是成功之作
在无数个夜晚,我孤独地与电脑和书籍为伴,我抛弃了过去的生活方式
我习惯了孤独,这一点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
在我生活的小镇,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寻找到消遣时间的多种方式,然而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写作
我不知道它能我带来什么,但我喜欢用文字来化解心中的疼痛,这是目前惟一的途径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会回到一个叫雅峨的小山村与我的亲人们呆在一起
我相信一年来的奔波劳碌,将会在浓浓的乡情中得到抚慰,而春天很快就会来到
(2035个字节)李云四川洪雅县高庙中学邮编:6203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