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这几年北京好像雪也下得小了,过去“燕山雪花大如席”(李白《北风行》)的景观还能偶尔一见,现在“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李白《嘲王历阳不肯饮酒》)的情形都少见了
也许是老天爷怕我这个南方人感到彻底失望,去年南口下了一场大雪,可以说是鹅毛大雪,连连绵绵密密麻麻整整下了一个礼拜
那些天我们机关干部战士轮着清扫院里院外马路上的积雪,边扫雪还边打雪仗,大家都有一种久违的快乐
最后雪越下越大越堆越多,领导一拍脑袋调来了施工连的推土机和自卸车,不知推了多少个来回运了多少车次,总算把院子里外那十几座我们堆起来的大雪山送去了需要它的地方
归根究竟,即日的生存在来日全是回顾,就犹如客岁年终弄哭多数人的《精神奇旅》,生存中的“火花”是飘得手中的秋叶,是漫过跗面的海水,是一张好吃的披萨,是爱过的人的面貌
经历过战争的蒋洁写道,年轻人听着楼上的雨,红色的蜡烛头晕目眩
在人生的黄金时期,听着船上的雨声,姜国云很低落,那只折断的鹅被称为西风
现在,在和尚的屋子下面,寺庙已经是星星了
欢乐和悲伤总是残酷无情的,直到任期来临之初
走进初秋,咱们会体验,很多的颜色展示了,远山浅浅的灿烂,地步溢出的微黄,都合夏季葱绿、茶青的颜色交相照映,勾勒出夏季秋季之交融洽的变换
大概人们的心中会有更美的图景,沉醉本人宁静的本质和憧憬的寰球
荒凉落叶转瞬冬秋,晃眼如梦醉了终身,爱也爱过闹也闹过,到结果不是孤身一人看着成双爱人,向往着鹤发黛色,一杯酒水喝不完独立无人,流不尽相思泪液,任风吹何处还会有人问你能否很冷,任尴尬何处还会有人问你累不累,只能自我抚慰,仍旧很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