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再次看到河流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感觉
我原本想要做的是呈现,呈现能使所表达的事物显得准确
但是各种繁杂的意象却在我的心中波翻浪涌,我把握不住,控制不住,就像出轨的电流沿着我的神经往四肢百骸迅跑,在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闪耀着绚丽的火花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一任它们百家争鸣:岸是静止的水,是某一次浪花飞腾起来时速度很快的凝固,快得岸仍然是浪花栩栩如生的样子,像我们曾看到的某种琥珀;而水则是岸的声音,岸的喘息,岸的七巧玲珑心,岸的冰雪聪明……岸上的绿色太过丰沛充盈,它们总是不断地往河里流,同时淌下的还有山岚雾气花魄木魂,河水才是这样的绿;同时我们有理由相信河床是玉质的,透明的,只有一只透明的玉杯,才能盛装这样的绿汁……芦苇,茅屋,淡蓝的烟,渡船,铁黑的水罐,穿青衣的女子,雪白丰盈的小腿……一路上,我不想约束自己的想象,我的想象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快乐了
我任由它们踢打奔跑,手舞足蹈
想象是需要空间的
什么样的地方空间最大?依我的看法,高原最大,山地次之,平原最小
在灰蒙蒙的天宇下,在各种高大的建筑物之间,视野的局限,想象的翅膀是腾不起来的
45、当个坏人吧,好人没前途,除了哭就是悉数痛苦
你
瑞应寺历代均有废有修,宋时最为辉煌鼎盛,明清自盛而衰
清乾隆时,寺僧圆觉重修瑞应寺,秦州知州费廷珍取消瑞应寺常有田地,并立碑以记
清嘉庆时,瑞应寺重修大佛殿,今佛殿梁上题记尚存
晚清至民国,瑞应寺大致衰败
“文革”中寺院惨遭破坏,香火断绝,仅余大雄宝殿山墙上的佛教壁画
1953年,在吴作人、王朝闻率团勘察麦积山前,据冯国瑞记述:“去岁已将寺西厦十间重建,并于东崖下起山馆五楹,工程尚待完成,而大殿寺门,均待补修
”当时瑞应寺主持是本善和尚,他的五间精舍修补后作为游客下塌之所,名曰麦积山馆
曾经,你彻夜伏案,写一些字,画一些符,原本只是为了纪念,让那些曾经美好的景致,深藏在字里行间,做一些淡淡的印迹,在时光的背后,时不时打开,做一些晾晒,洒几滴笑意
却总是让自己深陷在一种丝丝蔓蔓的纠缠中,最后仍然是作不成茧,化不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