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文而火,文有如不期而遇了天下,是心尖上行墨多情跃,是道理中有影可捉,是风波中有物而落
佛说,天河的彼岸有一个相守的诺言
禅师说:这好比问一条鱼,什么是大海?大海就是你身旁的一切
禅如此
偶然我试图闭着眼睛去忘怀白昼乱七八槽的烦琐,去忘怀活在酒囊饭袋那种枯燥,解脱那具荒谬人情底下的桎梏
我蓄意十足都在渐渐变换,尽管是气象仍旧情绪,更蓄意在每个时节里宠辱不惊,漠然生存!
我也有三亲六戚,也有需要出来做工的侄儿男女,可惜我是个写文字的人,连一家厂矿的老板都不认识,自然无法让侄儿男女们沾到好处
云南省作协是九六年入的,好坏也算个作家诗人
每天的业余时间都交给了那台比钢笔动作还慢的486电脑,加上工作单位里只是一介平民职工,别说帮倒儿男女找工作,就是自己那乡下领来的老婆还都只能在凤城某条小巷里靠一角钱两个的汽球过日子
我写的诗要地区一家村里都订到(当然是行政命令)的报纸的屁股上发表,那是我对生活的小结,也是生活给我的赠与
分行的文字里给故乡的油菜花作过小结,给家里的老父亲说过好听话,给放牛大叔的婚姻祈过祷,给多病的母亲唱过赞美诗
那些报纸在村公所支书的桌子上丢着,尘灰蒙面,很少有人过目我的姓氏与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