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骨折的时候,我特别沮丧,因为担心自己可能没办法演这个戏了。因为我扮演的这个角色有大量的肢体动作,需要各种爬滚跳翻,所以肯定或多或少会有影响。”说起自己的伤势,袁弘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最开始打上了石膏,后来用了一个最小的装置,既能够保证安全性,也能尽量减少对表演的影响。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太大问题了。”
袁弘为了出演这部作品,还特意买了玛丽·雪莱的原著小说来看:“我很惊讶这是人类第一本真正意义上的科幻小说,而且至今200年了,居然还有那么强的现实意义,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玛丽·雪莱的丈夫是诗人雪莱,她的父亲也是一个哲学家,所以她在写这个戏的时候,其实对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都有很多的哲学思考。所以这个小说现在拿出来做成舞台剧,还有那么强的生命力,一点也不过时。”
这次能够和中英两国导演合作,也让袁弘觉得“暗爽”:“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跟外国导演合作戏剧,而且多米尼克导演在英国戏剧界有着很高地位,所以我真的觉得我赚到了!每天都在学东西,常常让我觉得像是有人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哦,原来是这样,我为什么没有想到呢?然后就有一种暗爽的感觉。”袁弘举例道:“比如我曾经把‘人形生物’理解成更多动物性的怪物,但是多米尼克导演告诉我,其实这个角色应该比想象的要聪明。他教给我很多戏剧层面的思考,比如如何在舞台上呈现一个角色。”
袁弘还透露,自己在理解和诠释“人形生物”这个角色时,由于很难从生活中去体验或者模仿,所以他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我唯一能想到的是我儿子,因为这个戏里,最开始有七八分钟的内容,都是在展现这个‘人形生物’从来到这个世界,对一切一无所知,甚至对自己的四肢和五官都没有任何认知,然后从一个蠕动的生命到开始学习直立、行走。于是我就努力回想我儿子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是怎样开始认知这个世界的?他会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让自己的肢体先做什么后做什么?所以我在这部分的表演,可能也有一些童真的东西。”
对于这次放弃很多影视邀约而来出演舞台剧,袁弘表示:“作为演员,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自己保养一下,要给自己输送点营养。影视相对于戏剧来说,还是更快节奏的东西。戏剧需要你花几个月的时间,去磨一整场戏,用几十遍几百遍去讲一句台词,去琢磨一个人物。它需要你付出很多时间,但正是在这种慢节奏的环境里面,你才能得到一些在快节奏里得不到的东西,也让我有了很多成长。”本报记者 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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