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历来留心狭小的烟雨,也历来不期而遇不包容的相互,得意自有它的漫坡琵琶,我自有天下的漫野千弦遇
回忆听筒里的声音,起初怀疑听错了,但又从中确定她的尾音
我甚至故作轻松的笑:怎么变成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我其实在疑虑
仔细听,辨别语音
“出事后就这样,一直这样
”我证实自己的感觉
那一刻,我记起,每次文字问候她都说:现在不好
我一直疑问到底多大的事件?!此刻,沙哑的、声带类似被撕碎的声音,或者象电影里被模仿被配制了的声音
失真的,苍老
我扑捉到印象中的那个原声
感觉里不断地强化,强化着一种被损害了恐怖,对话持续,当中,她被外来的事打断,……一切在那个最后一刻停止,在回忆里越来越远
但我想的是,人需要对话,倾诉也许是疏导,是走向生的方向之岸另一种拯救方式,是希望,真实更需要对方来证实,也许是一种必然,或者需要
20、时间冲淡的是回忆,带不走的,也是回忆
十三、月亮、元宵映衬着你的欢笑,正月十五回荡着你的歌调,新年新春充盈着你的热闹,此时我心思恋着你的美妙
??“同学们啊,妖娆,想想,我们的家乡,大部分时候都妖娆得不得了啊!这‘分外妖娆’的意思,就是暖和得很了嘛!你们攒劲想一想,大雪过后,红气球一样的太阳升起来了,照在山冈上,照在原野里,照在村落中,照在大路小路上,照得到处到处都是红通通的,就像公社开大会时的那一大片坡大红旗,又明亮,又暖和,你们想,该有多么妖娆啊……”讲着讲着,老师的手慢慢挥开,挥开,眼渐渐闭拢,闭拢,头款款摇晃,摇晃,只怕是在品尝他正在讲着的妖娆滋味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