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油灯下备课,父亲则拿着一只小小的铁锤修补着什么
灯光昏暗,母亲的影子映印在墙上,我喜欢拿了母亲的粉笔,去描母亲映照在墙壁上的影子,随着油灯不同的角度,母亲的影子也被我画了满墙
我躺在床上,躺在母亲美丽的影子里,便感觉有温馨的气息散发到身上,那是母爱的气息吧,它让我感觉非常地温暖,我很快就睡去了,进入一个个梦见长大的梦中
接到《散文百家》杂志社的邀请函,我着实犹豫了好一阵,是去还是不去?去当然是我最大的愿望,《散文百家》是我喜欢的一份杂志,它的平民化、人性化的风格让我仰慕,在纯文学刊物普遍不太景气的今天,它能和北京的《中华散文》、天津的《散文》以及西安的《美文》四分天下,成为全国四大散文名刊之一,在没有政府一分钱财政拨款的情况下,依靠自身的质量在众多时尚类杂志横行天下的市场竞争中站稳脚跟,争得一席之地,这样的成绩令人钦佩,因此,它的编者在我的心中也就有了一份神秘感,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在办这份刊物?成了我急于要解开的一个谜
而这次正是一个机会,去了就可揭开这层面纱
更重要的是,这是《散文百家》自办刊以来组织的首届全国性笔会,邀请的人员中,除了有像我这样默默无闻的文学爱好者,不乏一些在散文创作方面已经取得很大成绩的名家大腕,能和他们零距离接触,亲耳聆听他们的教诲,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
这样的机会不容我错过
但是问题来了,开笔会的那几天正赶上女儿中考,女儿中考也是大事,她的考场离家较远,需要有人接送,如果因为我不在家影响了女儿的中考,对于我来说,也是很大的遗憾;再加上县里举办的第三届中国龙虾节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划当中,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这些所谓党和政府的喉舌们摇旗呐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个时候离开也不合适
怎么办?那几天,我一筹莫展
感谢我的领导和同事们,感谢我的家人
领导和同事们说,你去吧,这边的事情我们顶着,不到万不得已,不叫你回来
虽然后来事情有所变故,我不得不提前返回,但是我也得感谢他们,没有他们的支持,我去不了邢台
父母和妻子说,你去吧,孩子考试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有我们呢,放心,保证不会出问题
听父母说,在他们小时候,曾经认为天下最好的美味就是玉米面窝头、稀面汤,如果逢年一个肉丸的饺子管饱,他们就觉得遂了一生的心愿了
而现在呢,也想吃窝头,那是吃腻了大米白面;满桌的鱼肉,而父母却总是说,“现在的肉不如原来的香了,瘦的像树皮,肥的像肥皂……”道理其实很简单,他们也知道,就是俗语经常说的,“饿时吃糠甜如蜜,饱时吃蜜蜜不甜”
这也是一个心情问题:当年荤腥奇缺,想吃的渴望也就奇大,得到后,心理上是巨大的满足;现今垂手可得,张嘴就吃,当然也就大大的削弱了那种满足感
对于好多现在的人来说,“棒子面粥,老咸菜”倒又成了一种渴望
当然,对于这种渴望的心情实际解决起来,难度并不是太大,然而,并非所有的问题都这么容易解决
这个名叫宋建利的人长得有点像濮存新
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事实上正如你所知道的,他其实与濮存新毫无关系
我走进他在气象宾馆的“工作室”——这样说的时候我心下有些忐忑
这个爱好木雕的中年人,他谦和地看着你笑,说,是乱了点,小了点
我琢磨着他的店名:力捷模型,还是觉得毫无特点
我想怕是白来了
当他站起身来,领着我看他的作品时我仍然心不在焉
他这里是局促了些,我表现得也局促了些
我们一起抬头看那件被他命名为“大开发”的木雕作品
我想,古道西风瘦马
但哪里有马?我看见眼前暗黑的截面上几只骆驼的形影
再往下移动视线,有隐约的沙丘和月牙泉形状
这时那纤细的木质纹理间开始晃荡风的样子
沙的样子
我只是眼睛离得近了些
但我的心却飘浮到远处
后来我了解到,虽然这样的“骂街”风俗已经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历史,可在几十户人家的小村里,惯于骂街者只是寥寥
年轻媳妇似是受了文化的熏染,说这是愚昧,大多对此嗤之以鼻,也有少数,丢了什么或是受了别人的委屈,也会跑上房顶上学着老一辈女人们的样子叫骂一番,可那骂声与老女人们总是相差甚远,听着也扎耳
当然,有的年轻女人聪明,学得也快,用不了多长时间,似乎也就“老女人”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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