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年头一直忙到年底,剩不了多少钱,顾上嘴就顾不上屁股
一场家事,就得花去好几年积畜
刘瑞杞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气显得疲软,他的儿子在永林打工,一个月一千五,算起来,是他在田里半年的收入
稻谷价贱,玉米价贱……凡是和农字沾边的东西都不值钱
一个家鸡蛋才卖一块钱,而在餐馆里吃一盘炒鸡蛋,得五块钱,空心菜一斤卖两毛,做成菜就是四块钱一盘……就是农民最倒霉!儿子想在城里买房结婚,一套要二十几万!靠田里的收入,就是做梦去买房罢
村庄到处都是这样的伤痛,它沉默、容忍、无奈,毫无办法,这也不是刘瑞杞一个人的遭遇
村庄总是尘土飞扬,遍地垃圾,脏乱似乎成了村庄的代名词,素面朝天,村庄在贫穷的背后,它的树、房屋、花花草草,把它骨子里的疼痛掩盖着
我们听不到它的呐喊、呻吟,村庄是我们这世界的边缘或者角落
幸福不是要长生不老,没有大雨,也不是掌握权力
幸福是每个微小的愿望成真
当你想吃东西的时候,有东西要吃;当你想被爱时,有人会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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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椿树耸入云空,把一个鸟的村庄深藏在自己的怀抱里
老鹳们一代代地繁衍着,家族兴旺,声势显赫
姨奶家里很穷,没几件值钱的东西,唯一值的我注意的是她手指上套的金指环
那时候,我认为世界上最漂亮的物什就是姨奶手上的金指环
每天中午,姨奶都会在天井里打水,当一串串水珠从木桶里跳跃出来,水花四溅,落在她手指上,再流到金指环上时,那金指环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一朵朵小金花,让人睁不看眼睛,这时候我总是咪着小眼睛,好奇的看着
光柱与大地成二三十度夹角的功夫,母亲的勺子哔竟刮到船底了,这表白这项缺乏蹩脚的处事快要中断了恼火且无可奈何的妙龄要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