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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20,荣18
柳树枝条仍旧小孩玩玩耍的导具
曾牢记,孩提功夫,常常抄袭搏斗岁月的兵士们,用柳条编制成帽子,戴在头上,爬行在地,端着棍棒看成构造,口中嘟嘟嘟地抄袭机声,向对方仇敌打冷,有如疆场上的一个果敢兵士,赢得了孩提功夫的骄气感和痛快感
在飞花如水,百转千回中踏歌觅寻本真的本人,那些尘世的喧闹与宁静,那些苍翠与枯零,都比不上这一尊纯洁的雪人
柔和的白炽灯,他清丽的笔下写给了她很多的情诗,她则用她爱好的绘画,画了她和他
夜深了,一盏盏灯火熄灭,只有那手机屏幕的光如白天
他们谈天论地,说古道今,讲述各自柔肠心绪
在这样一个个时刻,多少平凡的日子变得五彩缤纷,多少一生的回忆被演绎累积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