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
他感觉到的并非身体的疼痛,而是心里受到创伤,幼小而脆弱的伤心
表哥完事后,还威胁他不准把这件事告诉给别人,那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至此以后,他总是想方设法地躲避表哥,有事儿没事儿都找借口避开,害怕再次碰见,担心遇见毒蛇
所谓“一朝被蛇獠,十年怕草绳
”而今,表哥已是县委的一个部长,西装革履,皮鞋油光可鉴,头发梳理成一块西瓜皮的形状,盖在头上,也是油光水滑;大腹便便,经常喝得面红耳赤,到处参观,到处视察,到处指导工作,到处风光
据说,他的表哥马上就要被提升为县长了
虽然事隔久远,在他的记忆里却并没有蒙上一点尘灰
现在,每当他见到表哥,头脑里又自然要放映出当年的图像,仍然是清晰的,也依然是那么尴尬
他却不知道在表哥的心里,是否还严实地保存着他们两个人之间才拥有的秘密,也是表哥亲手制造的秘密
多年来,这秘密就像一棵毒瘤,长在他头脑里,而且不断地继续生长,越长越大;又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那疼痛时常发着,也越来越更加厉害
他只知道,当年表哥的那动作就像田野里的狗
只是世道太不公平,居然人欺负人,而且是以强欺弱,以大欺小
人命的价格,展现在对于价格观的看法,而确定价格观的是内心普通
人命的价格即是在有限的人命里乐于贡献,执着地维持去做有意旨的工作,发出本人一切不妨焚烧的光彩
展现出人命价格的中心,让人命的价格分散出芳华的赞美
16、没有突然,而是一直很想你
在小区一个边际的路途旁,积聚着大巨细小的瓷盒箱板,被码的一律无序的放在路边的加大灵活三轮车车上,少许泡沫板散落一地,两个劳累的身影正在往麻袋里整治着泡沫板
再有少许杂品,堆放在车一旁,分散着第一中学发霉的滋味
现在,有一方边际,在大天然的得意除外,让我独享
劳累的脚步声跟着周末的邻近不复铿锵,我再次反复几何年的遵照,磨得光洁的办公室桌,咧开了嘴的座椅,不离不弃一直用白沸水果脯的那只保鲜杯,象老汉妻般敲不出一点波涛的键盘,一沓沓年份各别墨香平静的白报纸,归纳了我十足的芳华,并坚韧不拔着中年的路途,且连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