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去母亲那里是即兴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因为母亲的上学,我却不能来去自由了
每次去,必须先打过去一个电话和她“预约”
父亲去世后,我便成了母亲木纳的女儿,了无生趣的语言,生活里也很少有向母亲撒娇过,更不用说在电话里了,除了千篇一律的问安,永远都是波澜不兴的平和
而母亲总是接过电话,关心我的工作或生活
和父亲一样,母亲最希望听到的,是我在哪方面有了些成绩,日子过的开心不开心,快乐不快乐
街道两边的杨树吐出了黑色的杨絮,虫子一样,悬挂在树枝上,几天后相继下落,一条一条,落在马路上,被脚步踩,被车轮压,清晨时候又被扫把和铁锨收敛
人工的湖面白雾蒸腾,在冰下躲藏了一冬的鱼们雀跃起来,屡屡跳出水面,阳光在它们身上闪着一片银光
公园的花朵绿叶迸发,清晨花蕾上的露珠舌头一样舔着脚下的叶子和泥土
鸟儿飞行的天空是蓝的,湛蓝的蓝,大蓝的蓝
来自祁连山的鹰隼频繁来到,在沙漠和戈壁上空,神灵一样飞行,偶尔的下落就是捕捉,就是一个生命的胜利和另一个生命的完结
我与父亲的距离抛开阴阳两界的隔阂不算,距离大约十公里的山路
一路走来,山路蜿蜒曲折,道旁山花烂漫,天空有时会下点小雨,善解人意的点缀我沉重而潮湿的心情
沿路随处可见零星分布的土坟,坟前烟雾缭绕,坟上用竹竿高高挂着花花绿绿的纸幡,旗子一样在天地间飘扬
也有的土坟塌的不成样子,周围杂草丛生,无人问津
走着走着我会停下脚步,向那些孤魂野鬼送去我无足轻重的祭奠
咱们纷繁拿动手机,记载下了雨后天晴的相貌,可发觉不管还好吗都拍不出它原有的美丽
哦,从来良辰美景是带不走也留不住的
所以咱们后坐,纵情的享用着大天然的回馈!
往日不精确人生的价格,只兴盛一个范围一个天下,只表露一种全力一种优美,人生的路上满是变换的得意,人生的寰球也全是创造的要害,魅力在变革,生长也高了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