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已经到手,我松了一口气,把业余精力泡在了写作上
每日的上山路,就某一个题材翻来覆去地打着腹稿,得了好句立即停车笔录
中午饭哔,忆写,修改,不知疲累
承蒙王主编的看重,几乎一月一篇,有的短文几乎只字未改
我在这条路上再次看到了希望
大音无声,我希望世界安静一些
“奶奶,您还没有拔号呢,我都会用,哈哈!”小侄子耐心地教会了母亲用手机
母亲将手机放进口袋里,她开心地为我们张罗着饭菜,我分明看到母亲的脸上绽放着一朵美丽的笑容花……
14、真心爱你的人永远不会放你走,不管遇到多大的困境
手捧一杯咖啡茶,体验它浓浓的暖意
滴滴的香醇,意犹未尽
任芳香的芳香欣喜地到处曼延,一颗心爬行于字字句句,跟着音乐轻歌曼舞,舞一段风花雪月的放荡
旧宅是我所熟悉的,与此相比,其他的新屋倒觉得有些陌生
可是我没能住得长久,只住了四天便匆匆离开了,外祖母地下有知,会不会因此垂泪,骂我不孝?我知道,外祖母是永远不会骂我们的
外祖母的性格特别温和,在她的有生之年,她从没有与谁对抗过,对任何事情都是逆来顺受,包括外祖父对她的大打出手,她都委屈地默默接受了,丝毫没有怨言
也许,只有呼吸停止的时候,梦才会完结
但我相信,如果一个人对于未来,连一个梦也没有,那么他活着,不也象死了一样吗?
菊花又开始凋谢
一百九十七、天苍苍,野茫茫,暴富的希望太渺茫;水弯弯,路长长,没钱的日子太漫长;楼高高,人忙忙,今夜相约抢银行
接头暗号:端午已至,提钱快乐!
雨中的兰州一片迷濛
天气仿佛一下子深入到秋的尽头
厚重的雨声淡化了窗外的喧嚣,宾馆里灯光幽暗,冷床寒衾,缠绵的雨滴顺着裸露的屋顶、树枝倾盆而下
一声,又一声
敲打异乡人心底的万般思绪
我思绪的主体仍然是我的朋友及与她有关的以往岁月
是夜几近无眠
第二天清晨,我看到路旁淤泥中一片又一片殒落的绿叶,心中隐隐作疼:如果不是突遭暴风雨,它们本该在枝头含露摇曳,生机勃勃
天晴了,清晨的阳光金红、洁净、明亮,刺疼了我疲倦的双目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涌上心头,我的大拇指急急敲击手机键盘,以最快的速度向朋友发出这样一条信息:早上好!我在兰州和初升的太阳一起向你深深祝福!
我曾见过好几个疯汉子满街捡人们弄丢的土不啦唧的食物吃的,但从未见过小红也捡地上脏东西来吃
有时有些伙伴捉弄小红,故意把丢在地上泥成“土蛋蛋”的零食递给小红,小红老是脸刷一下铁青,翻着白眼瞪着伙伴,嘴角露出一缕轻蔑的笑意讪讪走开,孩子们乐得一哄而散
有时候孩子们也并不着急散着,而对着小红起哄
见小红不高兴地走开,于是又都对着小红大呼:小红,天上飞的啥?小红听得,又乐呵呵围了近前跟孩子们玩笑
正当一些白领人士口出诸如“与哔加索喝咖啡,与丘吉尔首相抽雪茄”狂言的时候,向往BOBO族美好憧憬的更多蓝领们却在苦苦思寻自己的财富在哪里
为了找到答案,有的烧香拜佛,有的算命求神,有的甚至在新年早上随意翻到《圣经》的某一页,不吃不喝不洗不拉也不看书上的字句,用一根针或手指任意的指准一句话就用其来预测自己,等等
只有一个心有点像椰子,从外观上来说有点象披着红袈裟的太白金星的人在向盲人讨教时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