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皮肉,不像是自己在看,而像是自己之外的一个爱人,深深悲伤着,觉得他白糟蹋了自己
“我过生日
”
敬仰的,现在真的好想你,初秋的夜是那么时髦动听,河汉宏大,星光灿烂,像一首诗,好蓄意,咱们能守在如许清宁的功夫里,和你平平常淡直到长久,不过怅然,咱们再也无缘相伴
那天小卖部关门后,我们开始行动
我们把院子里的西瓜皮、臭袜子等垃圾从小卖部窗上的烟筒洞中塞进去,把碎石、瓦片撒到糖果和糕点盒上,这还不过瘾,那时我刚学会剪“喜喜”字,用红纸剪了双喜贴在小卖部的窗上和门上,然而后商量好,等第二天卖糖老头一来,我们就围着他要喜糖吃
第二天,我们看到了好戏
卖糖老头一见到窗上的“喜”字,顿时愣住了,刚一开门,一脚踩中了西瓜皮,身体一个趔趄
当他看到货架上的垃圾时,脸色煞白,双腿发抖,腾地一下跪成了一蹲雕像
我们拍着手大笑:“快来看阿!卖糖老头傻了!” 大人们为此狠狠教训了我们:“人家从大上海来到西北把家都丢了!人家患难有心脏病、胆结石你们知道不!咱们这里这样僻背,区百货公司派不来人,是人家志愿来为我们服务的
你们不但不感谢人家,还做缺德事!” 转眼要过年了,我们指望大人们从这个小卖部买回好吃的东西
大年三十,人们在小卖部的门口排起了长队,红枣、葵花子、糖果丰富了我们的过年生活
因为大年初一小卖部要歇业,腊月三十那天,小卖部直营业到晚上十点
与里格相伴的神女峰,车载斗量的粗豪聚汇于起震动伏的山岩,乌云飘洒脱逸,护佑着这片摩梭人养精蓄锐的地盘
川不太顺利的在车站接到了我,前提是我在原地驮着四十本大书等了二十分钟
雨丝亲吻,脖胫痒痒的,天阴阴却无一丝杂质,北碚得天独厚,地处主城偏远,却又不失繁华脉搏,不明不暗,不偏不倚,大树夹道,雨绒擀旋,乘上至西师的公交车,车轮碾起路上轻微的水洼,清清淡淡的雾气里,小城陶醉在一种扯不开的情愫里,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它的平凡,平淡而不平庸,繁华却又不失安静
西师又是北碚的一个缩影,待下车,雨已间停,负载重荷的快步在西师里,有一种耳目一新的快感,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赞不绝口,手舞足蹈,彷若跌进人间仙境的失态
雨后的西师裸露出一副江南水乡的清新,除了树,还有合乎时宜的花草,园莆错落有致,阡陌交通,鸟鸣不绝,雨后的清冽的露珠过滤在深秋的绿意里,给人一种返反璞归真的通融,脚尖来回摩挲在浅浅的水洼中,消隐多年的乡村采蘑菇之行回萦而至,遥远的平和的回忆充溢过来,立即有一种消声匿销后的安详
徜徉其间,心清身爽,怡然自乐--这是雨后西师给予我的第一印象
很多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所以我不能输
静立
苍凉
几株老树,也许年纪并不大,只是样子苍老
秋风此时歇着,或许默默地在一旁注目受降坊
江水是不是秋风吹瘦的?浅浅地低诉着,江水从来没有停歇过
那毒太阳下维持劳作的心,那寒冬情况中百折不挠的人,其时间都在汗水中的自律,那空间都在精力里的意旨,那生存人生都在情绪中的穷当益坚
十二、原来我一直以为王子不娶美人鱼是因为他不知道人鱼爱他现在才懂是王子一直都不爱人鱼
在秋的灿烂里几分寒意,恰如这尘世
我不领会一部分要还好吗的宏大,本领在这薄凉尘世升起本质的喧闹?还想走在蛮荒之地而步步生花,却在遽然一回顾的省悟里,瞥见本人流过的路,在死后一寸一寸地坍塌
那是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布置了第一篇作文并要求在周五上交
那之前,我的作文一塌糊涂
记忆深刻的一次被批评是:自己把“烤红薯”写成了“考红鼠”,而且还大言不惭地写到“鼠烤了之后,真的味道很好吃”,让全班同学笑得不可开交
周四放学,我突然想起作文还没有完成,于是就借了同桌的作文本,说是参考怎么写
同桌是个老实人,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我
那晚,我什么也写不出,于是我就把他的作文工工整整地抄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