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之后,梨花再开,办公楼前的稀落树木,一身的花朵,在正午显得脂粉浓重,在入夜时分素洁异常
花朵的味道在空中,在频繁的沙尘暴中,沦落风尘
她们的花片和花蕊是惨白的,微卷的
似乎皱褶的面孔,美丽之间的隐藏和展现(我敢说,在这个小小的营区,除我之外,没有人观察得如此仔细
)一夜风吹,梨花也不再了,就连落在地上的花片,也杳无踪影
叶子生长,青色的小果实不久就被掩盖
尘世漫随清流,算来一梦浮生,叹物是人非,不过自觉得心若顽石,却究竟人非草木,尘世一场大梦,尘世几度秋凉,活的却惟有一半醒悟,一半豁然
6、我们的回忆被时间偷走,搁浅在无法触及的昨天
38、圣人与常人之间往往只相差一小步,而这一小步却往往需要非凡的毅力才能赶上
33、那个她出现得我毫无防备,那个爱离开得不知不觉
早先
听村子里的人说,和他一起长大的张屠夫是一头骚牛,到处乱搞女人
就连张自己的姨妹子、兄弟媳妇儿和嫂子都不放过
常言到——兔子不吃窝边草
可是,张更甚的是还把他的舅母也干过,干过自己的长辈,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听说,那黄寡妇也是骚货,就是她的男人还在世时,她就已经在暗地里勾三搭四,经常专找男人多的地方去串
最初,村子里的人只是认为她疯扯扯的,但是,后来她把与自己干过那事的男人都统统地说了出来,到处炫耀
便惹来很多想占她便宜的人
这些人老是围着她转,就像蜜蜂找到了蜜,蝴蝶发现了鲜花,苍蝇嗅到了臭狗屎
引起男人与男人之间、女人与女人之间以及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打架斗偶,此波未平又起一波
在她的背后,就有人捅他的脊梁骨,招惹许多人悄悄地骂:“一条母狗,是骚货,是烂盆盆
”没有不透风的墙,当骂黄寡妇的脏话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却亦然自得,反倒臭骂那些女人不得行,脑袋不开窍,不懂风花雪月,不懂男女私情,不会享受生活
她说:“就连那事都干不好,还算是什么女人,枉费活在世上,还有啥子脸面
不如跳到尿桶里淹死
”她的男人也毫无办法,挡不住她,只好任由她去
于是,在男人们面前,她就更加地放肆,扭动杨柳腰姿,摆动箩篼屁股
本来就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春潮般的红晕
真是不打粉自白,脸上带的是桃花色
俨然,她是一条柔软的水蛇,是一只充满骚味儿的狐狸精,胜过绝色的豆腐西施和貂婵
宛如,她就是一个天造地就的性感尤物,是一个多情种子
她挺着丰满的胸脯,高高的一对大奶子在胸前跳动,就想蹦出粉红色的瘦小的紧身衣服来
她还逢人就很张扬地说她没有戴乳罩,两个奶子是货真价实的东东,不是那种像充气的或者加了垫子的假奶包儿
她还宣扬,她没有安环,还故意把自己的经期也告诉别人,特别是她看得上的大男人
她涂脂抹粉,描画柳叶眉,抹朱丹口红,像喝了血,根本不像一个干农活儿的农妇
不守良家妇女的本分,到处眉飞色舞,抛洒秋波,卖弄不完的风骚,八方留情
黄寡妇的确很像是一个到处争当婊子的货色
她却不怕别人这样指责她,耻笑她
她偏偏到处去宣传自己引以为骄傲自豪的重大人生观点——“谁说当婊子不好?这些男人又不是我的亲戚,也没有我的血缘关系
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我的‘婊男’
我最讨厌那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
”世上有“婊子”的说法,她还创立出一个新的名称:“婊男”
可能是表示自己并不亏本,还有搞头
的确,她只是一个外县人,是一个外来户
她不需要那些不属于她应该遵守的顾忌,她并没有偷吃自家窝边的草,她也不需要树立贞洁牌坊
她只是不想亏待了自己,亏待了大好青春
7、情人之间道歉的话,因为我的一时冲动,令我作出了一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
现在,我很想很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中国移动首席执行官上厕所
网闸:3美分进2美分
和面术是我最容易掌握的厨房必备技艺,虽然其难度系数稍大于择菜和洗菜,但以我之聪明才智,克服起来如烹小鲜,道理雷同于治大国
当时只顾喜爱便乐滋滋带回来了
回到家,看着那一方块一方块朴拙精美的图案,想到自己拿走的是穷乡僻壤所有无多的老婆婆出嫁时的珍宝、青春的纪念,觉得自己是多么地残忍
布只好收起来,不敢再看
32、星星靠在心上,不怕失去方向,梦儿靠在心上,不怕失去勇气,你靠在心上,不怕失去力气,十一国庆,问候靠在心上,不怕失去快乐,亲爱的,十一快乐
今天的中午也像往日的夏天,一样是白色的,云是白色的,医院的墙是白色的,医院里的大夫穿的衣服当然也是白色的,面条是白色的,荷包蛋是白色的,赵大叔把大大的白碗往大婶面前一推“穷酸鬼,还不快吃!”赵大婶就乖乖的捧了碗吃面条了
赵大叔在外面挣钱,赵大婶在家种地,大婶骂大叔败家子,大叔骂大婶穷酸鬼,两人吵大半辈子,打嘴仗不过隐了就动拳脚
前几日大婶不舒服住院了,儿女成群的去照料啊,可大婶吃也不饱,睡也不稳,大叔来了,老两口还是打打骂骂,大婶精神一天天好起来,病一天天轻下去
我识趣的把东西放在病房的门口,忍着哧哧的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