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复微微一愣,然后笑着摇头。
“朕的身子太过羸弱。”他说,“你不是最讨厌朕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男人么?”
“……我,我也没那么讨厌你啦。”晚晚连忙说。
“而且这些日子来你也看到了,朕虽有国君之名,却没有国君之实。”楚子复自嘲道,“事实上,朕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给不了你。”
“我,我不在乎!”晚晚想都没想便喊道。
楚子复不说话了,他静静的立在原地,雪色的狐裘随风拂动,露出里面苍青色的袍服来,整个人挺拔的似一棵覆雪的苍松,额间常含风霜与坚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很久很久,楚子复才寻到了最后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