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黑夜一如陷阱,其实白天何尝又不是陷阱呢
只不过因人的心态各异罢了
我这样说,足见我心中是惧怕白天的
惧怕的原因是白天对我来说无法隐蔽,无法遮掩,无法不包装自己才能出门
而夜晚则不然,夜晚的我在绝大多是时间里是真实的我,是裸露的我,是本来面目的我
今天晚上和一文友在网上聊天,他的小说写得不错,对小说欣赏和理论也颇多感悟
今天才知他是在电力部门工作的,遂想起以前对电力部门有“电老虎”这一揶揄比喻,于是开玩笑说:“你白天做虎,晚上做猫;白天是学猫做虎,晚上是照虎画猫
”言罢,尚不知对方心中会不会因此而生气,但自己心里则已经凄凄然,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白天穿戴齐整人模人样走出门去,不管心里装着千般愁,万般苦,也要面带笑容或者最起码是和颜悦色的与别人说话,累死累活干自己份内的事情
你知道白天见到的这些人大多与你无关,至少与你的生活情感没有利害关联,你无须替他们承担什么,他们也没有责任分担你的什么
你们仅仅为了各自养家糊口的那些薪水才走到了一起
所以,没有人想要或者会看你的脸色行事,你的苦你的痛只能装在你的心里
其实,即就是说给对方,对方又能与你分担多少呢?说不定你对对方裸露伤痕累累的心灵,有朝一日,当相互之间发生利益冲突的时候,对方会用这些伤痕把你的心灵蹂躏的支离破碎
跟着年纪的增大,我的这种老屋情绪越来越激烈
有功夫他还给我讲故事
牢记他讲过一个叫《屁眼箭》的故事,听名字有点污,但实质真实风趣,此刻回顾起来仍旧会笑作声来
我其时曾借着这个故事在小搭档中夸口了多数次,竖立了威风,被奉为讲故事高手
殊不知我背地的智囊果然是箍桶匠,这大约是谁也预见不到的吧!
忘记告诉,赖鸡子的真名,叫做赖诗炽
我外婆牺牲的生存,谁都不看法了,就犹如她方才出身一律,谁她都不看法
尔等领会吗?这也是我干什么爱好写稿和画画的因为吧
这是我方才为本人写稿和画画找到的一个新能源,那些笔墨能记载我现在在想什么,那一幅幅画,能记载我过程的一个个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