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桥很高,桥面却窄得只容两辆汽车并行,上桥很费力,下桥时有点危险
五年前,河的下游四里,建了一座新型公路桥,与绕城公路对接,载重汽车一律从新桥通行,老桥渐渐冷落了
我坐在堤坝上,抬头望时,一辆小巴士喘息着慢腾腾地爬上了桥,它要到乡村去,桥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疾驶而过的摩托车
4、我在偏袒我喜欢的人的时候,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聋了
过了一会雨安静的走了,大概这即是丛林里的反常吧
太阳公再次破云而出,打地被挥发,一缕缕白烟升起,风中搀和着土壤的香味,十足又似是复活了,鸟鸣生再次响起
而咱们都仍旧算湿了,看着相互尴尬的相貌不由笑出了声
他和我的曾外祖父一样,也是一个木匠,以替人做嫁妆、做房屋门窗以及棺木为生
只是后来世道不好,生意不好做,他才不得已改为加工满清女人的花盆鞋跟为生
他的手艺很巧,能用一把看似笨绌的凿刀在坚硬的木头上镂刻出精美的图案花纹
前几年听大表哥说,外祖母的旧宅里有一对太师椅,被一个老艺术家看上了,想出高价买到京城,表哥不卖,说那是祖上留下的东西,留着是个念想
母亲听了,紧张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忙点头谢了
那把老式的太师椅,正是出自我外祖父之手
我还记得,靠背上面的图案花纹是圆形的,中间镂空雕有一棵梅树,自然还有梅花朵朵,梅树下有一头小鹿,探头向着那些梅花,象在亲吻它们,梅花与小鹿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很有情趣,根本不像出自一个性格暴燥的人之手
黯淡月光,结局被谁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