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小儿童吃着奶,在妈妈的怀中睡了!儿童怕十足声音,咱们的透气,为着儿童的安排都能听得清
雪倚更不欣喜了,大约她在畏缩着,她在计量着,计量她的安置还好吗波折
我窥视出来这个瓷器的老妈,怕一会就要被免职
草乌是一种毒性极大极强的毒药,被称作一箭封喉的
在过去准许狩猎的时候,鹤庆金沙江边的以狩猎为生的少数民族的弩弓上的毒箭,就是将削好的竹箭,用草乌的浓毒液,泡上七七四十天后,拿来对付皮厚胆子楞的老狗熊的,遇到这样一只老狗熊,那毒箭只要射到狗熊身上,并且能够见到一丁点血气,七步之内,这狗熊一定会全身发黑,踉跄几步,便中毒而倒,可见这毒药的毒力是何等之大
一片叶子缓慢地飘落下来,抵达我的头顶,然后再坠落在脚下的小路上
这么辽远的大地,一枚叶子,一个人是多么微小
再一片叶子落下,依旧覆盖不了整个大地,它的悲壮让我陡生悲凉
飘着各色旗帜的街道、穿着夸张表情竭力冷漠的少男少女、小巷中穿旱冰鞋尖叫着驶过的少年,皆会在时间的齿轮中,拉扯成静物
倘若时间能够折叠,过去可能成为现在,现在变成过去,就像是一颗长满无限可能的树,或者就是那把夏天谁随手丢下的扇子
从0°到90°度再到180°,折叠、铺展,随心所欲
谁家的音箱大声地吼着《秋天不回来》,透着些许沧桑和疼痛的歌词,像那些青黄的叶子般,在马路上来来回回的游荡
闭上眼睛,会想象出一个男孩子拿着话筒,慵懒、放松地唱,没有我希望的那种干净的眼睛
很多时候,我习惯了仰望天空,或许是因了颈椎有问题
我时常借助这个动作舒展我的颈部,让它得以血脉流动
总是在仰视天空时,我得到内心的需求——繁华像剥落外皮的花生,少了遮蔽,所有的坦诚开始显现,天空一览无余,若人的内心也是澄澈,会不会是一种奢侈?于是,内在潜藏的少许忧伤,像积聚的颗粒一样,在秋风途径自己时,慢慢消解
愿你一切的全力都不会枉然,愿烦恼事后理想都能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