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羽佳身上,而羽佳则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她的父亲身上
虽然我并不知道羽佳的父亲寄生在谁身上
似乎一个扑腾节拍,生人真该当回归淡薄
于山,于水,于故乡在澄清得如明镜一律天下之间,觅寻人命领会,找到做人处事真理,这,何说不是一种痛快极了办法
夜晚,不知那只鸟如凄如诉“我儿我错,豹子拖拖……”跟着伤感,好像这是我的亲人,我要分担一些什么,我才对得起这声声这夜晚
我虽不知鸟为什么要关心我的农事,但我不能不在意“快黄快割——”的提醒
我分享的往往是鸟儿的警示
我没见鸟儿到底带了多大的遗憾,受了多大的教训,我见过那么美丽的羽毛,那么漂亮的飞翔
我的竹园,我的鸡,我的鸟儿,我的童年,谁最喜欢下雪的天,我想过,我不说,我无非是想玩得好玩一些,我没有太坏的心思
我不知鸟儿和我记气不,我想不会吧
桂珍就更叫人想不通了,她温柔娴静,老实巴交,一脸的娇憨很是教人怜爱,她是厂里的团支部书记,担任这个重要位置的原因是源于她的本份,当时争夺的实力派人物很多,互不买帐,谁也不服气谁,由这么个面团似的可人儿来担任此要职,争斗的双方都认帐,反正谁也没占上风
桂珍倒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很得大家的好感
有一天我到她家约她一起去上班,一进门,只见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坐在桌旁定定地望着她,桂珍则坐在对面,低着头,红着脸,羞涩地笑着,长长的睫毛半垂着,盖住了那双春水般的眼睛,真像一朵盛开的红莲
见我进来,桂珍忙起身让坐,那个男人则丝毫不理会,双眼一刻也未离开过桂珍
呸!色鬼!我在心中暗暗地咒骂
路上我还对桂珍忿忿地嚷:那个男人咋色迷迷地看着你?真麻筋!谁知过了半年,桂珍就调走了,听说是出了问题,为了保全面子,要跟那个男人到大山里的兵工厂去工作,这种事情在城里是丢人现眼,但在大山里却能得到宽容和接纳
因为那里最缺的就是女人,能够把媳妇从城里娶回山里安家的,算是有本事的男人,出了这种问题是没有人会追究的,要抓革命,促生产,备战备荒为人民,厂里都留不住人,工厂怎么开?拖家带口地去安营扎寨是大受欢迎的
桂珍义无反顾地离开生她养她的父母,抛弃舒适的城市,跟着那个男人到茫茫的大山里去过苦日子,真看不出她竟能下这么大的决心,为了那么个男人,值得么?我们都替她想不通
听说为了这事,她母亲哭得眼睛比桃子还要大,睡在床上半个月都起不来呢!
、健安康康才是金,平宁靖安即是福
款项再贵没有安康贵,兴盛再福没有宁靖福
在各别人活路上,不知有几何报酬财而死
不知有几何官因权而亡,那都是由于她们没有把安康与宁靖动作人生的最珍贵的财产与最罕见的快乐
由于只有安康与宁靖才是最胜利的人生
少女跟在一个人的身后,被他牵着躲进了森林深处的一片草丛里,找了一个高大的石头坐下来
披上肩上的羊毛毡解开,裹住一颗少女的惊惶失措的心跳
两个人,把头紧紧的靠在一起,隔开了夜色,隔开了风声,隔开了火光中的喧哗与骚动
羊毛毡收集着热气腾腾的情愫,黑暗隐没了两片嘴唇的渴望与热烈,靠在一起的肩膀把两只手连接在一处的时候,谁也没有听见草丛里一条长长的蚯蚓慢慢地爬上石头,用了很长的时间越过他们身后摆放着的一只雪白的电筒
身躯在轻轻地厮磨着,森林里所有的树叶都垂下来,仿佛要遮住一个场景,不让路过的人看见
不断地厮磨着的身躯,把一只电筒推下高大的石头,落进深深的草丛里,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着光,远远地离开了森林里激烈的舞步和悠扬的竹笛声
舞蹈因此而显得寂寞起来,人影稀疏,火光耀眼
阳光,本意使然
色彩,万物抱朴
卑以自牧,含章可贞
青衿之志,履践致远
据人眉宇间温柔,我于时光,静好岁月,城下倾山,素贞一曲
时到今天,一家人似乎已经习惯于父亲睹博了,就如同习惯他的大男人思想一样
人们常常把“吃、喝、嫖、睹”作为衡量一个男人是否好坏的标准,但对于好睹的父亲而言,我不知道他应该算是一个好男人还是坏男人
其实,按照农村衡量男人的标准来看,父亲既不算是一个好丈夫,也不算是一个好父亲,但他却是我们家的主心骨,如果没有父亲精心打理着他的小厂,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兴许还只是过着土里刨食的日子,也就谈不上什么小康了
后来的日子仍然淡如流水,为生存仍然奔忙劳作,紧张的神情更没有减少半分,谈婚论嫁、工作调动更使生活添加了繁赘的内容
但有关艾的往事一直凝于心头
曾经将此事说与父亲,父亲也是战争年代出生入死的军人,他沉吟了片刻,说,在那样残酷的战场上,失去两根手指算得了什么?比手指更可贵的是什么?是生命,有多少人付出了年轻的生命啊!父亲说,老人不提两根手指的事,不是忍,更不是不堪回首,而是英雄不提当年勇,这不是一位普通的老人,他的行为令人尊敬!
人生四处知何似,好像飞鸿雪泥
潮起潮落,功夫剥蚀,此时的我对逝去如飞,永不休憩的功夫感触害怕
正如这凄凉的冬没辙停止世界万物的生长,我繁重的在生长的功夫慢慢前行,这时候发觉蒲公英的理想在这渺远的时间和空间地道里显得何其微小,在这纯洁无际的雪国里显得何其虚无
莫非苦短的人生没辙装载功夫的生长?几一概年皆偶尔得随水而逝?没有长久的魅力、不老的芳华,功夫就绝然的抛弃生长的陈迹?谜底就在你是否认冬雪融后依稀不妨看到新春的形迹吗?而新春的复活,谁又能确定它不带有昔春的印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