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动地清一色,含笑九泉杠上花!欢迎各路睹圣,牌王加入
竹林深处,依稀炊烟
看来,一把沧桑七弦琴,一袭白衣,恬静中,煮一杯甘泉为茗,温一壶夜光做酒,闲坐天井,握一樽酒,看月色本影成双人的宁静得意,任思路轻轻滑过功夫的画布,浅浅地浅笑,远远地飘走
趁此刻咱们还年青,母亲还健在,让快乐不要有任何的可惜,让咱们的心长久不要感触不足
让人生能多少许意旨,少许任何功夫咱们都不会感触懊悔终身的事
那时正是六十年代初期,正赶上全国自然灾害,家家生活都很困难,吃饭都成了大问题,弄点儿好吃的更是不容易,每次都得分份,家家都是如此
只记得那时每月25日粮站卖粮,五更半夜早已有很多人排在那里等着买粮,我不止一次跟妈妈去排过队
每次做饭,妈妈给我蒸两个小一点的窝头,给弟弟一个大一点儿的,弟弟总是不满意地说,“为什么给姐姐两个,我才一个”?尽管如此,每到月底,家里的粮食总要差一两天接续不上,是隔壁邻居周奶奶经常接济我们,或送吃的或借钱给我们,帮我们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
家芬家七个孩子,她不是最大的,但是最懂事的孩子,每次分东西,她都是最后一个拿,她的母亲因家里孩子多,也顾不了那么多,邻居看不惯,打抱不平说她母亲:“你不能让吃亏的孩子总是吃亏”,但家芬从不计较这些
我和家芬在学校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是学生干部,正是她的善良大度赢得了老师和同学的好评,哔业作为优秀生分配在天津当时效益最好的中天电机厂,并很快从工人提拔到干部岗位,曾当过厂团委书记、工会主席,离退休管理科长,在厂里享有很高的群众威信
她的出色,她的优秀,让她找到了她的最爱,一个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男人,他们幸福的结合了,并有了一个非常聪明、可爱、漂亮的女儿,这个男人原是她手下的团干部,很仰慕她的才华,欣赏她的为人,后来当了她的领导,是这个厂最年轻
第三拨人是收亚麻的,因为他们看中了我们这儿闲置的仓库,和收烟的差不多一样的忙乱,仍是工人与资本家之间的纠结的矛盾,诞生着新的噪音,新的烟尘,那些带着锯齿状的亚麻随时追随在我裤角上,我小心翼翼的让着它们,但是最终我还是被它们包围着,无辜而无奈
照样没人理会我,仿佛我也是外面来的一员
学校也不出面干涉,于是我只有忍耐
我想养一群羊来占据草地的愿望不断地建立起又被毁灭掉,因为草地总是有很多人去践踏,把一块甚至可以做高尔夫球场的草地弄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那些亚麻堆在仓库里后,他们还特别叮嘱我们要注意火烛,不然亚麻着火了我们似乎脱不了干系,仿佛已经提前告诫下我们这些“纵火犯”,我们再次感到窝囊和憋屈
看来一切都是虚假的,我们也只有住在这里的权力,屋子漏水了,我们刚刚想修补下,学校领导就说我们只有看守权,没有改造权,于是大雨天我在屋内看小雨嘀哒
心痛得仿佛陈子昂登上幽州台,独怆然而涕下,想哭,但是觉得雨水就够多了,再加上泪水这陈旧的房子怕支撑不了这巨大的哀愁,省了眼泪,心里却梗了一样硬物样的不畅
1、同在一个环境中生活,强者与弱者的分界就在于谁能改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