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是钓黄鳝的好季节
黄鳝是个好东西,味好大补
它是庄稼人春天进补最好补药了
冬天,是农人最空闲的日子
忙惯了农活的庄稼汉们可闲不住,他们精力旺盛,可劲儿又无处使,一到晚上,他们就使着劲儿折腾着自己的女人,直把女人拆腾的“哼哼唧唧”水般柔软
黄鳝能把男人在冬日里掏空的身子滋补壮实
白鹤殿的男人们在这个季节里最大的爱好就是三二成群地外出钓黄鳝
慢慢地,从山弯子里挤出一堆堆乳白色的晨雾,又从树林里飘出一片片,又从上游处、下游处飘飘悠悠地连绵不断的赶来了一些……,与河水里升腾起来的水汽凝聚在了一起,整个的河谷就被那白色的浓雾封得个严严实实,一二十步之外啥也见不到了;飘飘忽忽的,恍若仙景,确也有一番与世无争之感
风是从远方来的
风从高处掠过
风发出的响声呼呼吼吼,牛角号一般,夹带着黄沙,劈头盖脸,掩杀过来
风翻过了乌鞘岭
那么高的山岭它都能翻过,风的心气儿挺足,吹绿河西走廊,是它的愿望
风也许是从祁连山的南边跑来的,那边是青海的大草原,青海人漫天漫地漫花儿,搅起一阵风,一路奔跑到河西,河西也就该着绿起来了
你到达我的寰球,我欢乐着去接;你走,我沉默的不会相送
走了就走了吧!走了也罢,以免从来担忧你会走,此后就天边陌路,永不再会!究竟死不截止的格式,真实不够美丽,走了也罢
咱们就各自披着各自的骄气,在这个寰球里骄气的活着吧!
一、初缘 与文字的初缘,似乎要追溯到很小的时候
隐约的记忆中,还不曾识文断字的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站在用报纸糊了的墙前,用我先天就近视的双眼和细小的手指,对着墙上的报纸指指点点,念念有词;或者是面对花花绿绿的样板戏的剧照,不去模仿铁梅的报辫而歌、也不去学柯湘的气宇轩昂,而是指着那一个个黑色的文字,一板一眼地念着,好象自己是个大学问家,其实在念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倒是惹得众人一阵拍膝大笑,然后会有人说,这娃娃将来是个和文字有缘的人,也有人说,这个娃娃上辈子是个秀才
不知秀才为何物的我,凭感觉断定这秀才一定是个很好的东西,于是也就更煞有介事地继续指点墙纸了,全然不顾身后乐翻了天的长辈们
我眼睛的先天性近视,就是这个时候发现的,而小小的我在这个时候就知道,近视眼是要戴眼镜的,戴眼镜的人都是有学问的人,那我将来一定也是一个有学问的人
如此想着,便不由得有一点得意溢于言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