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活时间,创活生存
本来岂止是她,周凯也在体验同样的悲观
后记:农历四月初三,我给云儿写了一封信,她过三十岁生日
很久了,不再手写信,也不再看到温柔的她
上次相见已是五年之前,我记得那个秋天的傍晚,云儿在庭院里洗衣服,她的儿子就在她的旁边嬉戏
云儿始终喜欢幻想,可她选择了现实,所谓现实就是找一个适合的时间一个适合的地点把自己典当出去
而梦则是夜的魅影
幻想总是好的,就象朋友说希望总是善良的一样,但,人不可能生活在幻想当中
只因它不行变换,滔滔不绝,你才接收它,觉得它美
感觉自己的生活一直在刻意追求城市带来的现代文明之风,而精神的根却扎在故土的传统之上
也许这传统,就是土地对自然依恋的传统,我感到我像是一棵树,树叶向上,虽然追求着自由和空气,根须向下却把泥土抓得更紧了
宿命里摆脱不了的还是农民本质和故土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