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对着地面叩拜不领会几何次,像个忠诚的信徒
风声很大,铁皮瓦哗啦哗啦的响着,想要摆脱焊点和钉子的牵制
大概,它也懂的自在
街上没有行人,也没影子,暗淡的夜
夜,慢慢地黑的越来越完全,除去铁皮瓦的声音割破的空间,赤贫如洗
也有让我写作业本封皮的,写对子的,或者写班主任工作总结的,写住房公积金申请的......大概他们从什么地方听说了我的一点爱好和特长,看见了我脸上的老实、善良
有异性同事无聊时偶来套近乎,大概她是感觉我有一点情趣,有一点陌生和浪漫
她自然比平日多涂了一点油腻,来寻似水流年似的
这里的人碰到我,总是打问我的年龄、学历、文凭、家庭住址、家庭成分......有些比较含蓄,先问我的孩子多大了,上什么学校,再下来是别的
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个畏罪在逃犯,总是遇上公安人员的盘问和检点,或者像一只鸭钻进一群鸡中,有许多硬而尖的嘴伸过来
生活太安静和乏味了,他们大约想在我的身上寻找一些来龙去脉,满足一点闲论他人的欲望,或者探测一下我来之后对自己哪些方面有没有威胁和不利......
过一段时间,大约人们认为他没有什么,渐渐淡忘,终于模糊了他的姓名、性别、年龄、长相和行踪
在21号,可以拉二胡,120元买的,还算爱了音乐一场,有点诚心
弦总是不对劲儿,有时跑弦,声音是破的,呕呀难受
我莫名生气,为二胡,为自己,或者不知为什么
后来想二胡与我也算有缘相聚,我人不行,只能配这同样不行的物什,也是个定数
还生什么气呀
或者我也是它很不理想的一个,它没有嫌弃,没有说
这样想着我很是感激
在这感激中,我与二胡竟然能够人物两谐,虽然曲不成调,无人喝彩,但自我感觉良好
高个子怪兽挠挠脑壳说:“我还觉得惟有河鱼怕海水,从来海鱼也怕淡水呢
”
21,眼泪难以忍受,无助或无尽感伤?这是可怜的,无法忍受的,但我向你回头,再也不想让你再次离开
过去,人们将婚外恋视为一种道德堕落
一旦发现某人有婚外情,该人可能会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