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精神上较肉体上更能忍受离别,尽管我们能够坚持地做出了告别的举动,却没有把它说出口来的勇气?在远途航行或者将要长年分离的前夜,最亲热的朋友还是神色自若,手握得不比平时更紧,计划明天再来一次最后的会晤,实际上每个人都很清楚地了解,这但是是一个可怜的伪装,避免说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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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雕雨蚀的石窟,完全没有我想象中壁垒森然的模样,倒是像农村场院里破败的圈墙
4座石窟的木门已经不见油漆,一道道暗红色的木纹明显地暴露了出来
门上的铁锁连,也是黄锈斑斑,看守人费了很大功夫才打开
“一年四季没有人进来过,锁芯都锈死了
”他无奈地说
石窟内一片黑暗,由于没有带手电筒,等我们的眼睛慢慢适应了,终于看清了斑斑驳驳的壁画像
那画中的菩萨端坐于莲花座上,还有坐佛和飞天,形象生动,色彩艳丽,栩栩如生
这与我10多年后在敦煌莫高窟、安西榆林窟见到的壁画像如出一辙
在一个中间有一巨型沙石圆柱的石窟内,我们看到了不少高不盈尺的泥塑佛像,遗憾的是这些精美的塑像,已有部分被人为损坏,泥坯中的麦草茬一根根戳在了外面
看守人告诉我们:传说这些泥塑佛像的肚内有金子,一些贪婪的不法之徒,就掰开了找
我在更早些时候,也听人们传说,塑像的肚内有了金子,塑像才有了灵气
“其实塑像肚内什么也没有,全凭画匠的功夫
”看守人证实
得意再好,咱们都是或将是过客;家再不“富余”,烧上把柴火,就有热床头儿
漫步竹林青海,舞起莎莎做乐的伴奏,动听悦耳
我笑了,我醒了,我忘了,我累了……,曾经多想,亲挽着你的手臂,有说有笑,闲逛在南湖苑畔,做一对有情相守的恋人
如今,现实告诉我两字,空想
我无奈的回应一句,我懂
第二天,邻床的大姐也喜得千金,她的孩子比我的孩子还轻了二两;那位助产士后来还到病房看过我,我出院后去看她,才知道她已经调回了武汉,我的孩子是她在大冶人民医院接生的最后一个孩子
她叫王小红,跟我同名不同姓
我问了她的同事,她们却都不告诉我她调到了武汉哪个医院
那是我参加高考的一年
大约是五六月,有一个晚上我梦见自己到了城外一座山上,山上树木葱郁,却都是我们家乡随处可见的杨槐、椿树之类,行走间,突然瞥见了一株手指头粗的桑树,上面只有三四片桑叶
我在梦里就把这几片桑叶摘了下来
第二天,也许是第三天,我就上了那座山,我竟然真的看到了与梦境里几乎无二的一处山塬,那儿真的有一株手指粗的桑树,上面真的只有不多的几片桑叶
我马上把他们摘了下来,揣在了自己的怀里
但是我不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我告诉了父亲,父亲大喜,说:折桑,其实就是折桂,北方无桂,以桑代之,你今年一定会考上的!
四十岁着实是个惶惑的年令,想着老之将至,青春不再,半辈子过去,还是一事无成,从头开始吧,已经晚了,就这样混吧,又不甘心,郁郁累累,心中不踏实
如果往后再老一点,就顾不上难看好看了,只求健康、安宁,腿脚灵便就万福了,而往前三十多岁吧,收拾打扮还可以唬弄过去,唯有这不老不少的年令,着实让人不知所措
透过歌曲,犹如透过一片月光,看见春天矫健的步伐;看见雨水一滴一滴地淌进种子,种子在温暖的泥土里生根发芽,不久灼灼桃花将春天写红春野;看见茂密的叶子将夏天簇拥得厚厚实实;而父亲、母亲、小弟正在将汗水与溪水灌入久旱的稻田或者正与疯狂乱咬的洪水搏斗;看见秋天像一位临盆的产妇,慈祥持重的笑挂在山的脸上,成为漫山遍野的柿子、山板栗……透过歌曲,我的许许多多的愿望穿越时空,在季节的深处挂满枝头
一杯又一杯开心的酒,父亲终于甜蜜地醉在浑厚的回忆里和灿烂的憧憬里
见到小红从校门口走过,孩子们就围了上去,大老远对着小红喊:“小红,天上飞的啥……,地上跑的啥……”
小红不以为是在捉弄他,总是乐此不疲笑着回答
答案也绝不出外——飞机和拖拉机
不管倒着顺着随便怎样问,小红总能正确搭配回答
伙伴倒不在意答案孰非孰对,见到小红回答便都心满意足的看着小红乐呵呵地开怀大笑
在这一刻,我不能不带点这源头的水,就用我的矿泉水瓶吧
把它放入我的行囊中,让它吸收我的体温,成为我的一部分
寻着水流的方向,山高林密谷深,峭岩和密芾的灌木丛是我唯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