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衣”这个久违的词语,幕然发现,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名字
它们真像是大地母亲的衣服,被姑娘们捡拾进篮子后,春天也就款款地来了
流年似水,和我一起捡地衣的堂姐堂弟们如今都已在遥远的地方工作、上学,很难见着他们了
每次回家,我总不忘在田埂地头转悠,试图找回过去的一些什么
但物是人非,纵使我不停地弯下腰来拾拾捡捡,也拾不起尘封的往事,捡不动孩提时浓浓的情怀
36、水会流失,火会熄灭,而爱情却能和命运抗衡
纳撒尼尔李
52、喜欢的人不需要备注,因为她占了一个分组
5月26日,小眉要做节目,不能陪我
天气很好,风吹得很细微,浅浅的,柔柔的,象长了小嫩芽的枝条
我一个人,随意地束了马尾,换了裙装,小外衣的袖口随便地捋上手腕,背上包,我登上了一辆公共汽车,任由它载着我,去问候昆明的大街小巷
看上去,我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坐着车,上班或者回家
其实,我和他们之间的不同之处也正是在于——,他们有着自己的目的和方向,而我,完全没有任何目的
我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安静、随意、悠闲、还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在车上,注意到这样一个细节:只要有老人上车,总会有人默默站起来,把座位让给老人
车上很安静,少有人说话
甸北白族姑娘的头饰,主要由三大部分组成:头巾、红头绳和垫圈
头巾的颜色过去都很单一,主要是天蓝色,表示头顶蓝天之意
用的尺寸也非常讲究,一般都是1尺2寸,表示一年有十二个月,头巾的四个角,表示一年有四季;用的红头绳也是要量二十四丈,表示一年有二十四个节气;为了使头巾平稳严实地套紧在头上,头巾里面用麦桔或者头发缝就的假辫子固定着,将头巾支撑得平整好看而要不容易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