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动地清一色,含笑九泉杠上花!欢迎各路睹圣,牌王加入
“让那些钱也见鬼去吧!”菲奥瑞喧嚷着隘
他整理好行装,没有带本人的钱就走了
大祭司和两个厮役都嘿嘿绝倒起来,笑出了泪液
无论“闲”与不“闲”,我都还是喜欢站在窗前观望每一扇窗户,或猜测或想象着每扇窗里发生的故事,如果要我用手指“敲”下这些故事,无论花多少时间我想自己都不会嫌隙烦
还有森林和大海,他们超越了高山流水的安详与宁静,眼中没有东方的含蓄与矜持而径直倾向于西方那些最勇敢的思想
他们是最博大的音符,最宏伟的乐章
在每个不安分的寥廓之处闪耀,呼喊,沸腾,无所顾忌地肆意宣泄和张扬
那些钢琴的琴键于是在瞬间点燃,汹涌地奔腾跳动,激起所谓的高潮和华章
我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捏着红水笔
正了正身子,做一个准备的姿势,我开始批改——这样的形象很容易让人把我想象成拥有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这不简单地是个玩笑,事实上,孩子们正是这样看我的
在那张磨蚀得有些破旧的办公桌前,我正襟危坐,不动声色
划出一个“√”,又划出一个“×”
孩子们在作业本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原本没有空隙了,但是因为我的笔颜色的豪华,因而“√”和“×”落下去都显得自然而随意,就像一场雨的降临
而雨在降临的时候,却似乎从来也没有考虑过地上是有顶的帐篷,还是光裸着晒在院坝里的玉米!
对于他的创作,我几乎是无权评说,因为我实在是外行
应该说,迄今为止,我是他整个创作历程的见证,从写生写实,到古典派印象派后印象派抽象派,乃至他今天的心象探索
他太排斥物质世界,排斥地理文化,我以为是固执的
虽然固执是天才的个性,但智慧并不与天才对立
尝试各式派别的创作是对的,但以之为终极追求就可疑了
文学也好,音乐也好,绘画也好,最终的确立必定是自己的创造:个性,风格,思想,气质
现代派艺术无疑是形式主义的,它不可能长期处于恒定状态,滑入实质是它的必然
我们如果一味地执著于形式的创新,忽略创作本身,失败是再所难免的
我曾经谈到这一点,文学史的事实是上个世纪初期的现代派出笼和二战过后的回归,五六十年代的再次回潮也没能抵挡八九十年代世界性的接近本质
世界有本质,艺术就有本质,你知道这一点,却因为绘画媒介的特殊性不承认这一点,我理解他的难处,同时也愈加明晰地看见了他的几近偏执的性格
我们都承认艺术是发现,呈现,但又不只是智力活动,身体在艺术创作中扮演着不压于灵魂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