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没有惊讶,因为她曾有那一刹那的先知预感
文文还是惊讶,哦不,是惊喜,不对,是悲喜交加,也有惊讶,不然文文就不会紧紧拥抱胤忠流泪回不过神来了
哭着,还是好幸福
能那样哭,自然幸福
文文一直这样认为
只有牧民,是最接近自然接近大地的,带一顶毡包,走到哪里就住在哪里,离天空离太阳最近
难怪有些牧民要从都市回到草原
这是一座于我来说十分遥远的城市,直到火车离开武汉我都是这种感觉,后来离开了印象倒反慢慢地好了起来,好像新手开车要有一个磨合期一样
以后我看电视,听广播,我会不经意的留意这个我遭遇过的城市,再后来我有位相处很好的朋友在武汉读书,他寄来的信件印有武汉某大学字样,我就莫名的感到亲切,也许你对某个地方的感觉一定和我一样,没有理由,不必追根溯源;现在我的某些小文章也在这里的某本杂志和报刊发表了,也认识了一些编辑,他们也像武汉的天气一样热情四溢,一个城市的影像就这样通过一次短暂的会晤永久的留在我的记忆里
我记得幼时乡下,本来就没有把端午节看得过重
所能记忆者,不外是因为端午节的临近,麦子黄熟也正当其时
父母在这时掐算开镰收麦的时日
仔仔细细,来不得半点荒疏
因此,在我这里,端午节所留下的记忆,就与割麦子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再往回想,知道端午节里吃粽子,但我母亲手拙,好象不太会包粽子
这种“拙”沿袭到我,就不知道包粽子的用料是什么,甚至不知道那闻起来泛出清新味道的叶子叫什么——粽叶还是艾叶?总而言之,在过端午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多少发言权
但还是要说的
因为离乡时日久了,所以每一次遇到节日都当作了大事
每逢知道传统的节日临近,我就觉得自己的年华流逝仿佛集中到了此刻
这一次也是,眼看端午节就到了,有人草草提起,我猛然想起这样的日子易于回乡
而哔竟幼时还有记忆
端午的粽香飘溢出来——不知母亲从哪里弄来了粽子
这时她就站在宅院古树下,望着打闹的我们兄妹几个,她说,快点吃吧
快点吃吧
你们长大了,地里的活儿就能插上手了
我们倒是麦子拔节一般长大了
只是长大后也就离开了
没有长大的时候我们当所有的节日如同一日
或许乡下孩子都如是,从来没有分清什么节是什么节,反正一年里从头至尾总有那么几次
隆重是大人们的隆重
我们更看重的只是,从大人们手里接过节日里才吃到的好东西,又拿了到街上疯跑,从街头到街尾,一路大呼小唤,看来看去都是我们的人,就像节日是我们的,端午节是我们的,脚下的土地传出的节日的气息到我们这里变成了寻常生活里的别样慷慨
我们放纵了自己的愉快,因为是过节了
这样的放纵好象没有几年就淡了,淡了,后来就淡得似乎从来没有了
我们把乡下的事情都弄丢了
心里渐渐装满了别的
真正的端午节也像移交自己的旧文具一样留在了乡下,此刻心里再也无法回到当初——我们慢慢地把端午节弄丢了
(闫文盛)
【环球网综合报道】在美国,有一些城市是让人又爱又恨的
你可能讨厌它的寒冷气候,甚至是几近疯狂、任性到讨人厌的橄榄球迷
但是把这些尖刻的抱怨说辞抛到一边,你就会看到一座座只是渴望得到你的宽容和爱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