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羊圈,也是用羊粪垒成的,那就是他们的家,似乎太大了又太小了,我们走了很远,她们依旧在望着,那目光里的内容似乎太简单又太复杂了
走出他家,不远处,我们就看到了藏在峡谷深处的东山寺,我一直想像着肯定是破破烂烂的一座古寺,里面人来人往,香火不断,僧人一脸空灵,向我们讲述她的来历,她曾经的辉煌
至少有人在守着,我想听听她的历史,可惜,走进院门,门前的水泥台阶,门上新的油漆,无一不在说明,这座寺庙已不属于历史
门口的对联已经给你说明了一切,“寺中少灯月照明,庙内无僧风扫地”,横批“重复旧观”
屋内冷冷清清,两边墙上都是壁画,也无香火,满桌尘埃,观音一脸详和,也没因受冷落而依然微笑,神仙居住的地方,应是冷冷清清,安安静静,我的心空了,静了……
我那时候上过王福贵的放蜂点,找他买过槐花蜜
也和他闲聊过几句
闲聊的话题无法是养蜂之类的事情,当然也谈了些槐花及槐花蜜
火以百般的状况翱翔,并不是勉强的
人的人命,也以百般状况表露,加以简单提炼,便是诗
我已经过去了,带着淡淡的心,笑着看棕褐色的水云,看着花上
在这里,放手;在这里,吴禅!
几乎是没有办法跟面前这陌生的故人交谈下去,他的问题很多,“听说你在教书,在哪个学校?”“听说你带着孩子过,两个人过的好么?”……他对我的一切了然于胸,似乎这间隔的二十多年并无隔阂,我却对他一无所知,时间已是一道逾越不过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