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从不失约的“年”,再一次如期莅临澜沧江边的这座边地小城
就这格式,我带着本人这种宁静的天性,前行在门庭若市的寰球
慢慢的,有些人走了,有些人又来了,来不迭悲伤,也学不会款留,究竟民心自在,不用强求
倒霉的是,兜兜转转,来往返回,究竟仍旧有那么少许人,风气了如许的我,而且不离不弃
就像笔墨里的那一场见面,大概咱们从未接洽,大概咱们从未不期而遇,却保持被笔墨紧紧的牵着、连着
在这边,我想大略地对尔等说一句感谢
娘佝偻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风雪中
那个夜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听到窗外推碾的声音吱呀作响
二舅妈家的碾道也是深深的了,近年用的少,碾砣便有些沉重
我站在窗内,在粗布窗帘的掩蔽下,悄悄地去看我的二舅妈
她的头发有些花白了,腰也有些弯,可是她还很努力地一圈一圈推着碾子,将它们推得欢唱起来,吞吐出细而白的豆面
二舅妈的内心是快乐的,无忧无虑,衣食丰足
她不象我的外祖母,十八岁,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当她还在做着属于自己的梦时,就被我姑姥姥以仙人指点的办法骗嫁到我外祖父的家里,从此欢颜不再
她的身世,母亲永远也说不出,只知道外祖母是富裕人家的小姐,书香门第,嫁给我外祖父后,她再不提身前旧事
缄默无言,就是对不平等的命运的抗争么?我不知道,反正从那时起,外祖母再也没有踏进她娘家的大门
即使有因缘,功夫和空间就不是隔绝;即使没有因缘,咱们就不许成天聚在一道
缺点的发端,大概没辙到达完备的究竟,世上没有什么是决定的
她们都在抚摩,等候,渐渐地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