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抓住门板一跃而上,将左臂伸进空余中,向下摸索着门锁的转口,此时我整个人几乎完全吊在门上,左臂在门内侧,其余的身体在外侧。咯吱窝一阵发痛发酸。但我还是咬着牙坚持着将已经伸长至极限的左臂再努力向下探一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将门锁刨开。当它转开的那一刻,身体终究是抵挡不了门开的失衡,“扑通,轰隆”着一个倒栽葱摔个仰面八叉。
昨日的旧伤加上刚才这一下。我在这精疲力尽中是几乎连喊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幸好这地板刚才被我仔仔细细地冲洗过了,要是摔倒在之前的厕所里,我告诉你,下一章你就别想再看见我了。
唉,再累也得看看伤员的状况。我费劲八叉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她挪去。但只向前一步,我就傻眼了。
我滴妈呀,她没把裤子穿上去。
这,这叫我怎么办?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于是现在我便成了风箱里的老鼠,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