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那个冬天不太冷,就像电影里那个带着小女孩的杀手,冰冷的面具后面充斥着温情的人性
半夜,被一阵嘈杂的机器声唤醒,梦境的缥渺复归于生活的真实
披衣踱步窗前,夜幕弥漫,春寒料峭,苍莽的远山如同黑色的巨兽已沉沉地睡去
而小城的眼睛霎那间复活,
眼前抹不去打场的情景
脱粒机轰鸣着,扬麦草的,递麦把子的,一些远逝的人一下鲜活在面前,忙碌的场景又让人心里忙活起来,声音灰尘一并落下
过去有时候在家里,弟兄姐妹之间,也常常会为父亲的偏心,宠了谁,而争风吃醋,内心深处有股忿忿不平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