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在最重情的夜
与你缠绸缪绵的谁人雨夜,你用手轻轻地抚摩我的发际,你用蜜意而纯粹的目光看着我,你用和缓的嘴唇保护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咱们相互相溶,相互相爱,我用我的初夜来恪守咱们的信用
那手帕上的落红,是你最想看到的纯洁
爱你,尽管利害对错;爱你,破釜沉舟;爱你,在情绪焚烧的芳华里
和迎春大哥是在一次文友聚会上相识的,他一米七二的个子,戴一副眼镜,看上去约四十来岁的年龄,后来才知道其实人家已经五十岁,都当爷爷了,家中还有一个八十岁的母亲
每次聚会时他总是让我们先去,说他随后就到
问朋友们是怎么回事,才知道他母亲患了老年痴呆症,每次都需要人照顾
后来通过朋友,我也约略知道了一些他和母亲之间的一些故事
小彩懊悔地报怨本人,我正想抚慰她,她老公仍旧超过启齿了,他笑呵呵地对小彩说:“浑家,不妨的,平常的藕汤我喝多了,而玄色的我仍旧第一次喝,这然而不错的领会哦!”说完,他真的潜心喝起玄色莲藕汤来,眉梢也没皱一下
小彩从来还很懊丧,见老公这么给本人场面,她赶快又欢欣鼓舞起来了
“钱龚滩,货龙潭”这句俗语见证着当时那商贾云集,人来人往的西南重镇里,有着怎样的繁荣昌盛
盐行,油行,粮行,山货行
“大业,玉成,同益,文昌阁,西秦会馆……”这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令当今龚滩人津津乐道的昨日风云,令后来者追思感叹的昔日,不知浸透着超过这繁荣多少倍的背老二们和船工与纤夫们的血与泪的记忆
这沿袭至今的石板街,窄得仅容一人放手走的石板街
那繁荣完全是背老二背出来的,是船工与纤夫们用血与泪拉出来的
还是一句俗语“龚滩船工们是在血盆子里抓饭吃”道尽了历史的真实
尽管今天已是机器绞滩,然而历史的记忆却锥痛着寻梦者的眼睛
阳光舔舐着我的肌肤,我听到燃烧的声音丝丝作响
这声音使我兴奋,也使我安静,思维的脚步在文字织就的田园里逡巡,走着走着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最常出现的景象,是加勒比海,黄澄澄的柔软海滩,碧蓝澄净的清凉海水,高大油绿的椰子树,享受日光浴的男男女女,他们隆起的肌肉,太阳一样的肌肤,昭示着健康和活力
比起东方那些柔弱苗条的女士,我更喜欢西方那种健美型的女人,后者飞扬着一股生命的张力
当初我就是按照这个标准挑选媳妇的
可惜媳妇没有听我“天天早上去跑步打球”的忠言,她的体形在儿子四岁以后迅速发福,发福了的她时常让我感到了一种压力,我便把那些减肥的小广告往家带,一个劲的督促她去减肥
女为悦己者容嘛
“当初你不是就喜欢我的健壮吗?怎么?现在看腻了是不?看腻了去找那些苗条的呀
”自古忠言逆耳,我的好心肠被她当成了驴肝肺,还招来了一顿臭骂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辜呀
由此我想到,人是种最难打发的动物,很多要求往往前后矛盾左右冲突,要在诸者之间找个平衡,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