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深红的酒杯放在唇边,一饮而尽
我知道我的豪气是脆弱的,因为我还喝到了咸涩的液体
最奇的是,如果你对她说的不是那么回事,出门时间太长了,她就在家焦躁不安,围着屋子边转边叫,示威抗议,还透着一份比任何人都强烈的担心
如果主人在几站路之外上了回家的车,她凭借“特异功能”就能知道
于是欣喜地跳到窗前往外张望,并不时回头告诉你朋友快到家了
由于长时间的劳累,他得了腰肌劳损,不得不去按摩门诊治疗,大夫说他这么大岁数不应该干重活了,他说没干什么重活呀,大夫问明了情况才说:每天一百多斤抱上抱下的,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的,劝他让别人去做,可他却说什么也不肯
为了让母亲恢复记忆,迎春每天坚持问母亲一些她比较熟悉的事情,比如说她的生日,迎春舅舅的名字等等,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总有一天母亲会重新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老去,顺手拂去一本古卷的落尘,就能看到有人在一诗一画里老去,一词一曲里老去,一花一鸟里老去
也有人在一茶一饭里老去,一草一木里老去,一瓦一檐里老去
老的大略诗意,也老的自但是然,老的平庸凡是,又老的没有离殇
就在这一两年,由于综合艺术、社会事变,“姐姐”这个词好不简单被从家园身份里抽出来,揉入了更多充分的含意:“姐姐”指那些不被外界眼光与凝视牵制、果敢表白自我、纵情蔓延与开释魅力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