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和父亲说起这个奇怪的梦
父亲说,我们家的隔壁以前是有人的,可是后来那家的一个孩子坠井死了,他们家就搬走了,院子就废弃了
嘴里语无论次的说道:“对不起,布(傣语,阿公的意思),对不起~~”布没有看我,脸上一直在笑,眼睛却一直望向别处,我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只看到傣家大婶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我的脸顿时感到火燎般的灼烫,转回头愤愤地瞅了小和尚一眼,此时他也正用调皮而胜利的眼光看着我,一脸的坏笑
我仍在走着,流过宁静和嘈杂,流过清静和喧闹
我从凌晨走到落日,从惊蛰走到春分,走遍了十六载的雪月风花
在不肯谢幕的年华,让爱情开出地老天荒的花
每天穿越在万千人群中,每天行走在摩肩接踵中,如他一律的人如他一律心宽,如他一律的人如他一律安心,维持达观进取很大略,但即是少一种他要的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