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徐辉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迟到,不再早退,不再恶作剧地捉弄别的同学
上课的时候,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认认真真地听着老师的讲课
二 我们教书的地方在一个偏僻的乡镇,全乡人口不足五千人,学校建在一条狭长的山谷中间,学校正面是乡政府,背面有一条小河,它的上游建有一个比较大的水电站,是全乡唯一的算是比较正规的单位
那时候电站的工人是全乡人眼中的骄子,不光吃大白馒头白米饭住砖瓦房,还拿着很高的工资
让周围的农民想不通的是,他们干着那么轻松的工作,不就守一下机房嘛,凭什么享受那么好的待遇
更让人嫉妒的是有一年电站的股飘上市了,每个职工分了几千块的原始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长上去了,每人腰里就揣了好几万块钱,电站工人好啊,难怪他们那么高傲,看人眼睛都是向上的
周围农民看不顺眼的还有乡政府的干部,成天呆在屋里不是喝酒就是打牌,干些什么嘛
农民有农民的看法,他们总是将自己和周围的人相比,越比就越生气
我当时见到的农民也许是中国最苦的农民,也是最苛刻的农民,他们对我们这些当老师的也有不少的意见,不是抱怨没把他们的孩子教好,就是认为教师的假期太长了
你们真安逸哟,旱涝保收,天塌下来工资不会少你们一分,每年还有那么多的假期,我不只一次听见他们当面对我们这样说
现在想来,在巴掌大的一块地方,贫富差别如此悬殊,农民的心理能平衡得了吗? 我们就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工作,比上我们比不了那些自以为是的电站职工,我们平时很少和他们来往,每次散步走到他们厂门口的时候,看到那些进进出出的工人我们都会自动走开,尤其是怕看到那些和我们年纪相当的年轻女人
我当时的心情就是这样,既想看看她们俏丽的容貌,入时的打扮,又觉着自惭形秽配不上人家,自卑而知趣是我一生最大的弱点,这也是我没多大出息的主要原因
我们不是没有做过在电站的工人中找一个当老婆的梦,但只要一看见人家瞧我们的眼神,也就息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念头
比下也比不了乡政府的干部,哔竟人家管着我们啊,那时大家最怕的是得罪了乡长或是书记,万一他们不高兴给校长说把某某分到村小去,那就更惨了,条件比这里艰苦十倍
乡政府的干部也经常拿老师们说事,比如某某老师的头发长了,穿的衣服太显眼了,说话拿腔拿调啊等等
有一次一个年轻老师穿了一件风衣,还打着领带,用现在的词汇说打扮非常另类,一位村干部逢人便说:才出去几天啊,就忘了本了,假洋鬼子!结果这个老师赶紧把风衣和领带收起来放在箱子里,再也不敢穿出来,真正成了压箱底的东西
女儿三岁时入托,我在学校工作,适逢“六一”学生汇演,我忙前忙后给学生整理演出用具,到了中午还没有忙完
便忽略了回家接女儿,抱着一种侥幸,以为爱人会有时间接她
然而黄昏我转回家门,发现父亲坐在院中门槛前的梧桐树下,女儿则坐在屋里的沙发上,小嘴翘着,也不搭理我,明显表现出对我的抗议式冷漠
父亲抱怨说,早上我女儿就没有吃饱,下午他到幼儿园去看孩子,正好看到女儿在那里哭闹,问老师才知道,中午家里没有人来接她,所以委屈得哭了一下午了
从那次后,父亲回家就和母亲念叨,应该安一部电话,电话安上了,家里大事小情都通气,我不回家接孩子,他们也可以知晓了
浅秋季美,总是美丽,沉默
秋天的雨被注射到生活中是我们不想到的很多元素,所以时间的时间绽放
许多尘土飞扬的岁月,关于它不怕无意中受欢迎
由于她有灵性,当那一簇簇、一朵朵的梅花绽上枝端,她仍旧成了活脱脱,具备人命、知觉、爱恨、多情愫的精灵
你不只不妨发觉到她的气味,还能瞥见她的笑靥,闻声她那甜润的语声
你会领会到她那温和委婉的宁静弥漫着芳华的喧闹,绸缪的柔情深蕴着浅浅的深思;明媚的倩影挽拢着空幻的神秘;深毅的郑重喷浸满着新鲜的生机;曼妙的轻捷蕴透了冷峻的端雅;你会确认她即是那冰肌玉骨、琼腹玉肠的仙姬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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