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们全家人一起去了离家八里路的一位亲戚家
记得他们家好像是在给儿子娶媳妇儿
本来是父母带着四岁多的小弟一起去,我留下来看家
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不怎么爱凑热闹的我也非要跟着去
无奈,父母就同意把我们两个都带上
临走时,我去看了小凳子并和它说了再见,还叮嘱它乖乖地看家
它用恋恋不舍、饱含深情的眼睛看着我,也许想挽留我,可我却坚决地转身跑出去了
我的儿童时代,山村里岁月艰难,四五月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地里的小麦正在忙着扬花灌浆,柜子里的粮食已所剩无几
眼看着就要断炊了,农人们依靠自留地里的牛皮菜,田地间的野菜,槐树上的槐花,窖里所剩不多的红苕,维持着生计
这时,农人们的眼睛,就巴巴地望着长在田边地角,坡坡坎坎上的那些胡豆了
那一串串胖乎乎的豆荚,充实了一双双期盼的眼睛,惹动着唾液的分泌
咱们没辙采用存亡,高贵艰难,权利便宜,但不妨采用本人的人生
也有人问,即使让你重来一次,还会那么采用吗,我安静了
尘世一切的采用都是独立的
即使不妨,我不会想变成开初的谁人本人,但是,咱们都领会,没有那么多的即使和从新发端
我笑了,真的笑了,从来你说的爱我,只然而是你的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