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可以毁灭的东西了
房间是空的,床,桌子和椅子,以及衣柜都不属于我
属于我的只有我自己,然后就是码在枕边的书籍与装在盒里的碟片
我甚至连一只电话都没有,偶尔出门,看到蹬着三轮车收废品的都捏着手机发短信,于是感觉这个世界真的是很荒唐
在冥冥感觉的指引下想走近佛,铺满鲜花和荆刺的道路不是我目光所涉及的
我希望在佛博大宽厚的胸膛里能使我抓住一根智慧的稻草,哪怕纤细的稻草摇摇欲坠
我不在乎是精神世界一种境界还是“手中有佛心中无佛”偈语释悟,我不需要
我只想在一种自然中无意进入,坐化成一个无心无肺虔诚的追寻者,那种不讲任何形式和路途的进入
在这片土地的东部是一个鱼塘
假期期间,人们开着车,带着钓具在池塘里坐了一天
捕获的鱼没有被带走,而是交给了池塘的主人
上车,全力以赴
当然,当一份云水禅心,走入进了佛门,又超脱尘世人间温情,静心念佛与之修行
我想,即与诗人的一种境界,亦无二意了把
人生有尺,做人有度,我们,虽掌控不了人的命运,但能掌控我们自己
“儿子,”她有一次在灶间里对黄妈说:“谁没有养过呀?我也曾怀过十个月的孕,不断定有这么的忧伤
并且,现在的儿子,还在‘阎王王的簿里’,谁保的定生出来不是一只癞蛤蟆呢?也比及真的‘鸟儿’从洞里钻出来瞥见了,才可在我底眼前显威严,搭架子,现在,然而是一块血的夜猫子,就这么的装腔,也显得太早一点!”当夜这妇人没有吃夜饭,这时候她仍旧睡了,听了这一番隐晦的冷嘲与热骂,她呜抽泣咽地悄声抽泣了
生员也带衣物坐在床上,听到浑身透着盗汗,倡导抖来
他很想扣好衣物,从新走起来,去打她一顿,抓住她底头发狠狠地打她一顿,泄泄他一肚皮的气
但不知还好吗,犹如没有力气,连指也振动,臂也酸软了,一面轻轻地感慨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