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吗?童年时候,总是会有江浙一带的人到我们这边求助,我们家并不富裕,两个大人两个小孩仅能保证不挨饿受冻而已,所以我们时常会在父亲上班,母亲买菜后关起门来,看到有人伶着米袋一家一家敲门过来便躲起来
母亲回来时若是见到那人还站在家门口,她便会喝问我们为什么不开门,并向那人赔笑说小孩不懂事,请不要见怪
然后就叫我们去给他量两斤米
那人感动得热泪直流,后来便再也不上我家来,他知道我们家的困处
而且其他人也不常来了,大概就是他回去跟别人说过了
来时是这条路,归途却非来时路
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害怕触景生情
有些转身,或是瞬间,也可能是永恒
从前的风情似乎被人偷偷改写了,缘分就这样被遣散了
昨天的多愁善感,成了后来口中常常叨念的纸短情长
往后的路,寂寞成了人生,情路成了枉然
青春,小时光,一切美好,自此,遥不可及
集体舞会刚成气候,就被取缔了
反映有女青年跳舞把肚子跳大了,反映有女生在自习课跳迪斯科
1986年,跳过迪斯科和华尔兹的王啊喔很怀念露天舞会,时不时去营业所的工会俱乐部跳,有男有女,录音机声音开得很小,跳得也非常有节制
没有观众,就几个青年,几个朋友一样的青年,感觉非常的好
那个信用社的女孩偶尔也来
15、说好相依相伴的承诺,最终只剩下课桌上刻下的青春
摸摸钱包,还有几张
我需要一双象样的鞋子
还需要一条新的裙子
妈妈还是不同意我染发
我朴素,像是一个唱赞美诗的
一张素脸,你若是认的出我,就叫我一声
我叫韩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