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见过好几个疯汉子满街捡人们弄丢的土不啦唧的食物吃的,但从未见过小红也捡地上脏东西来吃
有时有些伙伴捉弄小红,故意把丢在地上泥成“土蛋蛋”的零食递给小红,小红老是脸刷一下铁青,翻着白眼瞪着伙伴,嘴角露出一缕轻蔑的笑意讪讪走开,孩子们乐得一哄而散
有时候孩子们也并不着急散着,而对着小红起哄
见小红不高兴地走开,于是又都对着小红大呼:小红,天上飞的啥?小红听得,又乐呵呵围了近前跟孩子们玩笑
又是一年父亲节,可父亲去世28年了
父亲节又一次勾起我那久远的记忆
父亲去世那年我23岁
23岁,还是一个懵懂的年龄,对于父亲的过世,当时的我似乎没有什么过度的悲伤...
一首叫下三峡,我看你的画也有点像是下三峡,另一首叫山高峡逼映月小
是
因为先兆性流产安胎在家,头总是痛得非常的厉害
日子在头痛的过程中一点点被拉得很长很长
整个人有点漫无目的的过着,其实不是我不想去想去做事,而是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唯一能做的是等待时光过去,等待一个又一个落日的到来,我在数着落日算着时间,等着头痛会慢慢的变轻,然后不再痛疼,等待时光流水一般的过去,让白天和黑夜一次次重复演奏着它们那篇亘古不变的交响曲,而每一天我都专心的倾听着,在它们交替的音符里,我把自己的思想尽情却不痛快的放逐着!
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我和哥哥点点滴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