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纯的话很少,从我的记事起,我都没记得他跟我说过几次话,我跟他说话,他也像听不到一样默不作声
我七岁那年,十岁的于纯和我同时上了小学一年级
打心眼里,我是恨这个东西的
菜木树下第一小学圈,基础是屘公的土地
茅茅舍就搭在它粗壮的树身上
偏东北的一块长条型的菜园,是几家人的地舆重心
哎这辈子的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所谓的曲终人散,情深缘浅的画面,我们也卷入了其中,其实你的过去,我们没有办法去改写,但我们的未来,你却为何没有信心,和我一起走
天辽远苇茫茫,薄云缱倦,水声荡漪如心海的浪,爱的律动跳响
唱歌的苇湖微笑着,叮咚声奏出水之湄女郎思念的呢喃
是否在岸的那一边你也在孤寂静默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