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高高的鼻梁上微微渗出些汗珠珠,脸色白里透着微红,皮肤细细的
猜想约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问时,竟相吻合
她配服我的判断,开始向我透露她的心思
我在写作中常常找不到入口
生活中也是
这样的事情已经重复多少年,我一直不知道
有时我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走上写作这条不归路的,有时却又想假若不写作我该如何活着
我在与汉字的搏斗中过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简直不能理解自己,像我幼时在乡下,对看不到边的乡村岁月产生厌倦和恐惧
现在我的厌倦又来了,不仅厌倦,而且焦躁,不安
在别人面前我无法掩饰
确实无法
我自以为已经做得很好了,可往往被人一眼看穿
我厌恶看穿我的人,她的聪明劲使我无法躲藏,而原本我是那么一个要面子的人
这种略微夸张的自尊可能就是决定我的命运的性情
我不知道何时我有了这样的性情而不自觉
可那么多的人,他们所享受的安定生活于我同样应该适宜
又为何,我会对这种安定产生警惕和防备
这样的日子持续多久,我身体中的病就隐藏了多久
我如何能够妄言自己健康,尽管,我比谁都希望完全拥有自己的身体
自己的性情
思维
【作者简介】李吉林,籍贯山东聊城市,现就职于聊城市东昌府区人社局
热衷于诗歌、散文的创作,作品散见于《中国劳动保障报》《山东国土报》《聊城日报》《水城文艺》《鲁西诗人》《东昌月刊》《山石榴》等,出版诗集《雪花雨丝》《诗心杂念》
“红光”事件发展到最后,刘梅的学习成绩一天比一天差,她还真就喜欢上了杨光,时不时的给杨光买点小东西,或者找借口问他借书、借笔记,再要不就是总让杨光给她讲难题
刚开始,杨光还像以前一样对待刘梅,给她讲题,借书给她
可时间一长,在大家异样的眼神当中,杨光也看出点门道来,他不再理刘梅,甚至连头都不再回一次
而这时候,班里的捣蛋男生简直坏到了离谱的程度,每天在教室的黑板上都画一个大大的太阳和一个弯弯的月亮,然后画两只长长的手牵在一起,再写几个大大的红字:太阳哥哥和月亮妹妹手牵手!
十三、真想去刘德华他家喝一杯忘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