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想
想
你要想到牛年呢还是想到马月?”妻子质问我,问得义正词严,问得我无“名”以对
画家就那样把她和女人放入画框
画家和女人撕打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撕打
一场战争,男人和女人的战争,谁也不想输给输,谁也制服不了谁,她成了画家和女人的牺牲品
画家和女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把她摔到了地上
她粉碎了,成了一堆碎片
一堆碎片,她不再是画家笔下的静物
多年以后,当母亲在刘蕾和张帅重新奋斗的北方某城市的大房里,一边准备着小两口回家吃的面条,她已经忘记并且模糊了当年挑选女婿的标准
张帅有时挺不情愿地对刘蕾说,刚见面的时候我好苦啊,一直盘算怎样接近你,其实你有阴谋
你早就布下网了,完全被你掌控了
刘蕾狡黠了,我知道你下不了手,但我一点也不害怕
谁叫你恶狠狠地盯我一眼,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你的
晚上,父亲酒醒来,要我们陪他打牌
记得小时候,我跟小伙伴打牌时,只要被他碰到,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扑克撕掉,然后把我撵回家一顿鞭打
那时,我很恨他
当然他也喜欢打牌
不过平时,他从不打牌
只有到过年到元宵节那十五天里,他会天天扑在牌桌上,可以为了打牌,一天不吃不喝,也可以熬通宵
今天他却让我们陪他打牌
我们就陪他打起牌来
父亲在打牌时很温和,没有以往打牌时的火暴
或许人真的老了,脾气也变好了吧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