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霓虹灯和高楼大厦,没有水泥地板,没有铁栅栏挡住行人
您正安静地躺在高原的边缘,那是一座不起眼的山col
像一朵普通的白花
雨很深,总是出乎意料
串成茅草的屋檐,...
是它把拉着哥尸体的车从县城运回了村里,再到山冈
那夜,她到的时候,只看见新隆起的土包和刻着哥名字的石碑,还有周围烧得残缺不全的花圈、纸钱
她像今天一样,抚摸着哥的名字,却没有眼泪
一部分,一颗心,终身等候
一部分,一座城,终身疼爱
穿过牌楼状的宣化坊,进入大门,眼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直通向大堂
这是知县老爷拍惊堂木的地方,堂前地上一大一小两块青石板据说是原有的旧物,称为“跪石”,分别跪被告和原告
站在这里,想到的都是戏曲中的县官形象,头顶帽翅一摇,手中朱笔一挥,人的生死已定
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只有两种面孔,要么是朗朗青天,明察秋毫,神奇得一如天人;要么是“三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银”,愚蠢而奸诈
戏剧总是戏剧,但在人大于法的时代,又怎不把人异化为神或鬼呢?绕过大堂,经过二堂,看到左侧一株元代的桂花树,右侧一株南天竺,枝条蓬勃地立在三堂前
整个县衙三进院子,格局前后左右对称,与故宫类似
本就有“北有故宫,南有县衙”一说,不过,今天看到的大都已经过整修,不复是“秦砖汉瓦”了,只有这些植物,还在幽幽地吐露昨日的芳华
就像三堂前的那副楹联,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依旧带给人们无尽的回味: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看过县衙,我们坐车返郑,一路风尘,这次宝天曼之行就这样结束了
写于2004年4月15日修改于7月25日
有人说,爱情里所有的情话和苦楚,加起来无非就两句话:我喜欢你,我想见你!有这么多时间和自己较劲,为什么不赶紧去见呢
想见,就去见吧,别等、别犹豫太久,别让自己在反复挣扎中既助长了思念,又消磨了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