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
父亲总是木纳无言的
尽管他有那么多足以让人产生联想的经历,包括他还在五岁的时候就过继给了舅父,他不满十六岁就独闯关东,他在日本领事馆呆过的那些日子,还有文革时他所受过的无端打击
即使对我们的教育,他都绝少有过指责
不像我们动辄就向幼小的孩子,神气颐使,痛说生活的不易,为人的艰辛
我对父亲的记忆,都是些小事,有时候仅是一个瞬间,但很奇怪的是,总也挥之不去
我的眼睛即是拍照机的画面,功夫在捕获你唯美的印象,我的脑筋即是拍照机的软片,无时无刻的都在记载下你朦胧的影子
我从不敢把它拿在阳光下,怕它暴光后,留住一片空缺的底版,以是,常常在黑黑暗提防的观赏你时髦的相貌
任何人来到这里都会承认,这里除了荒凉和死亡之外别无他物
天低得好象能碰着人的头顶(严格地说,是头盔),脚下只有马蹄跟不知名的野草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想,要是天色好一点可能就不会是这种情形,说不定还能见识一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景
可空旷的四野除了我们散乱的身影外,根本没有其他活物
你错失了夏花灿烂,必将会走进秋叶静羌
任何事城市变成往日